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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琛?
     沈夭夭掀起眼皮,看了眼手机。
     上面并没有任何消息。
     “有说什么事?”
     白摇头,“闻先生说要见您。”
     “让他到会议室等我一下。”
     到给景御换药的时间了,沈夭夭必然是要先去景御那儿的。
     白:“是。”
     景御外伤已经止住,并且开始恢复。
     但是意识却始终没有清醒的迹象。
     沈夭夭这两天亲力亲为,先是将景御的身体用温水轻轻擦拭了一遍。
     然后又给景御的伤口上了药。
     她换了一套针灸的方法,等结束后,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来不及擦拭,她坐在床边为景御把脉。
     脉象时而疾时而缓,极不寻常。
     沈夭夭将景御领口的衣摆往下拉了拉,诡异的血色快速消退,隐没在衣角下。
     血印?
     沈夭夭皱了下眉。
     .
     第一京报社。
     景晴径直进了主编室。
     主编正在和新记者讨论后期的报道方向,听见动静不由皱了下眉。
     待看清是景晴,又不好说什么。
     当年第一京报社几乎面临关门大吉,如果不是因为景晴的加入,他每次报上去的申请不会审核得这么快,也不会有人一直“不小心”地透漏风向,使第一京报社在经历了“纸质新闻”到“新媒体新闻”的转变时,侥幸得没有被淘汰,没有成为众多倒闭的报社之一。
     如果不是因为景晴的加入,他每次的申请也不会畅通无阻。
     他还侥幸地以为自己是有如神助。
     直到那位爷罕见地接受采访,选择了名不见经传的第一京报社。
     他才意识到,原来助他的神,

第376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