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释远信完蛋不说,他庇护的那些穷苦百姓怎么办?
我们现在只是为了抢人,也不是消灭刘驷驹。刘驷驹要是知道衡云寺参与此事,那他会把衡云寺夷为平地,并且杀个鸡犬不留,人芽不剩。我又想起鲁大海,调用他的一个连倒是可以,但是,如果暴露鲁大海就倒霉了,身为北奉军的指挥官,调动兵力打自己队伍,就是少帅也救不了他。
我想得脑袋疼,干脆不想了。我又想起管长龙说的刘驷驹中堂的白玉杯和中堂挂画,那两件宝贝。
我把这件事和夏秋红说了,她听了笑着说:“这好像不是事儿,交给我们兄妹吧!就是你们不制造混乱我们都能想办法偷出来,有混乱好像更容易得手了。”
挂画和白玉杯的事情是没问题了,现在的关键是兵力。
想得脑袋疼也想不出来兵力,干脆不想了。晚饭释远信预备了酒菜,他要和我喝几杯。
出门办事是不能喝酒的,极容易误事,但看释远信热情我也不好推辞,便和陈光夏秋红布置一番,我们俩就喝上了。
看我这么谨慎小心,释远信劝我没必要,有他的僧兵啥都解决了。
喝酒的时候,我发现释远信的酒度数偏低,喝起来不过瘾。他歉意地对我说:“这酒的度数有点低,但没办法,现在弄不到好酒。”
我接着说:“没问题,我有个朋友开烧锅,到时候我给你接点二锅头。”
“你有朋友开烧锅啊?”释远信问我说。
“是,刚开的,但她能开好,她干啥都行,工人也能干活。”我说完后,自己内心又重复起“工人能干活”,胡梅的工人,十八屯带回来的,平东洋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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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拍桌子喊道:“对,有兵了!”桌子上的杯盘碗筷被我震得哗哗直响。释远信看了问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一惊一乍地。”
我说:“有兵了,我想起哪里可以调兵了。”
“啊!那好啊!那事情不就成了吗?”释远信说道。
“差不多了,但还要好好筹划,大意不得啊!”我感慨道。
平东洋绺子,现在在十八屯猫着呢,用他们再好不过了。他们痛恨刘驷驹,早就想收拾他了,但没那个实力。这次虽然不能消灭刘驷驹,但起码能出口心头的恶气。
我连夜打电话给行动科的叶蔫巴,让他把行动科全部派来。至于,警察局的其他警察我没有动,别看我是局长,我真担心有人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尽管刘驷驹恶贯满盈,但人家掌握的是北奉军的军队,名正言顺,说他干坏事要拿出证据,然后由他的上级或者法院审理判决。现在人家是堂堂正正的团长,身为警察局局长带人攻打北奉军,这是大逆不道。
我让陈光带着行动科的人在鹰嘴岩伏击谈判代表。
鹰嘴岩是衡云火车站通往衡云站的咽喉要道,是必经之路。这里道的两边山高林密,虽然树叶落光,但茂密的大树和岩石藏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驷驹派三十多人,由一个排长率领去衡云站接谈判代表,谈判代表一行五人。这和原来说的三人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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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苦于没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