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现在可以不用理他了。”
印度帝国首相乔治亚公爵的秘书在笔记本上写着:“法德冲突,棉花价格可能上涨。建议德里的纺织厂提前备货。”他抬头看见格伦维尔伯爵在和英国外交大臣窃窃私语,大概是在商量怎么利用这场混乱巩固印度的棉花出口。
柯南·道尔被坎贝尔班纳曼骂得狗血淋头,此刻正对着喇叭反复道歉:“非常抱歉,是我的口误,绝对没有任何政治意图……”但法国观众的嘘声和德国观众的欢呼声混在一起,把道歉声盖得严严实实。法利埃总统走到克列孟梭身边,低声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给外交部发报,让他们向英国政府正式抗议,还要德国公开澄清‘德属法兰西是错误的。”
克列孟梭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份贸易清单:“还要告诉德国,要是不澄清,法国就终止阿尔萨斯的铁矿进口合同,改用联合帝国北方党的鞍山钢铁。”他朝陈宏斌的方向瞥了一眼,“让李光首相也知道,我们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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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二世显然听到了风声,他让冯·施托伊本男爵去告诉法国代表团:“陛下说,‘德属法兰西是口误,可以不计较,但法国要是敢终止铁矿合同,德国就禁止克虏伯机器出口法国。”男爵走到半路,被克列孟梭拦住:“回去告诉威廉二世,阿尔萨斯洛林的铁矿,我们不买了!”
体育场的广播终于播放起《奥林匹克圣歌》,试图平息混乱。但各国代表团退场时,法国人和德国人故意错开路线,互相瞪着对方。联合帝国代表团退场时,朝鲜自治领的运动员和东瀛自治领的选手走在一起,低声议论着刚才的闹剧——他们的贸易纠纷和法德比起来,似乎不值一提。
夜幕降临时,白城体育场的灯光亮了起来。柯南·道尔被解除了司仪职务,正坐在角落喝闷酒。法利埃总统和克列孟梭在包厢里开会,决定明天一早就召见德国大使。威廉二世则在庆功宴上宣布,要在阿尔萨斯再建一座体育馆,命名为“德意志荣耀馆”。
陈宏斌、林建斌、陈德康和格伦维尔在码头碰头,准备乘船回国。陈宏斌的电报机响了,是北方党总部的消息:“法国向我国订购1000吨钢材,价格提高一成。”林建斌哼了一声:“南方党也收到消息,法国要用江南丝绸换我们的染料,抵消部分货款。”陈德康笑着说:“南洋联邦的橡胶,刚被法国殖民地订了一大批,说是‘战略储备。”
格伦维尔推了推眼镜:“海外党在德国的银行传来消息,威廉二世连夜召见了克虏伯总裁,要加大对阿尔萨斯的投资。”他望着远处的轮船,“看来这场口误,让所有人都有生意可做了。”
轮船鸣笛启航时,伦敦的灯火渐渐远去。甲板上,陈宏斌望着联合帝国的龙旗在风中飘扬,突然说道:“不管是德属法兰西还是阿尔萨斯洛林,说到底,都是为了利益。”林建斌点点头:“我们四个党派斗来斗去,不也是为了这个?”陈德康和格伦维尔相视一笑,没再说话。
远处的泰晤士河上,法国和德国的商船并排停靠,却像隔着一条无形的界线。1908年伦敦奥运会的闭幕式,因为一个口误,把欧洲的矛盾暴露无遗。而联合帝国的四个党派,在这场风波中各有所得,却也都明白,帝国的内部矛盾,和欧洲比起来,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船越开越远,伦敦的灯光变成了模糊的光点。没有人知道,这场由口误引发的风波,会在未来掀起多大的浪。但可以肯定的是,各国的棋盘上,又多了几颗可以利用的棋子——就像阿尔萨斯洛林的铁矿,就像江南的丝绸,就像南洋的橡胶,永远在利益的天平上,等待着被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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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伦敦奥运会(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