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先生开始准备餐食吧。”老者的声音听起来古怪又沙哑，“距离仪式开始还有三十六小时，多给这些孩子灌点清水，恶魔喜欢洁净的祭品。”
“遵命，墨菲先生。”
老人离开了地下室。
脚步声靠近。达米安感觉到粗糙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臂，试图将他拖向法阵另一角的空位。
就是现在。在对方弯腰发力的瞬间，达米安双眼骤然睁开，寒光乍现。他蜷缩的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弹起，蓄满力量的右肘带着破风声，精准狠辣地砸向灰西装男人的喉结。
“呃啊——！” 喉骨碎裂的闷响和短促的惨嚎同时响起。男人捂着喉咙瘫软下去。
达米安动作毫不停滞，落地瞬间脚尖一勾，将男人腰间跌落的钥匙串挑起，稳稳抓在手中。
虽然他不赞同布鲁斯的“不杀原则”，但他也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
这里的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就在他想背起这个孩子，从这个地下室杀出去时，一道闪着火光的传送门在他面前打开。
达米安看见了布鲁斯那张面罩下阴沉的脸。
布鲁斯踏出传送门的瞬间，火焰般的流光在他身后收束消失。
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男人，布鲁斯向着达米安投去了不赞同的目光。
达米安的动作僵在半空。布鲁斯的到来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心中的冒险火焰，徒留尴尬和一丝……被看穿的不爽。他松开拽起女孩衣领的手，站直身体，微抬下巴，努力掩盖那瞬间的心虚。
“父亲。”声音干巴巴的，试图带上点控诉意味，“你打扰了我的……”
“达米安。”低沉的嗓音在地下室回荡，比地窖的温度更冷。布鲁斯的目光扫过达米安全身，确认他无碍后，迅速移开，投向昏迷的女孩和法阵。
“你……”他想起了达米安在刺客联盟受过的训练，叹了口气，“不应该杀人的。”
“可是他是坏人。”达米安辩解道。
“应该由法律来审判他们，哥谭存在死刑。”布鲁斯耐心地跟儿子解释。
“呵，法律又管不了这种有钱有权的家伙。”达米安不服气。
“政府体系里有咱们家资助的政客，保证司法的公正性还是能做到的。”布鲁斯说道。
“就算能把他们送进监狱，他们也是在监狱里享福。”达米安冷哼一声。
“黑门监狱也是咱们家的。”布鲁斯又说道。
达米安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万恶的有钱人。
但他又意识到这个钱是自己爸爸的。
好吧，他也是万恶的有钱人了。
“我们来做个约定吧。”布鲁斯看着这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在你成年之前，都不可以杀人。”
“成年之后，我相信你会有自己的考量。”
达米安觉得，自己的这个便宜爹好像和妈妈描述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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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蝙蝠家的日常第四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