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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知道了。”她垂下眼,声音低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你记住今日说的话,别让我等太久。”
     宋鹤鸣见她松了口,暗暗松了口气,却没接她这话,只端起茶杯抿了口,避开了那过于灼热的目光。
     许阿狸看在眼里,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怨怼又冒了上来。
     她清楚,宋鹤鸣这话不过是安抚,真要等他给个“体面名分”,怕是猴年马月的事。可她又能如何?
     如今手里除了宋鹤鸣这点若即若离的情意,再无其他筹码。
     “那……我住在哪?”她低声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总不能一直住在戏班吧?”
     宋鹤鸣像是早有打算:“我在城西给你置了一个宅子,不算大,但也清净。过几日我让人送你过去。”
     “城西?”许阿狸皱了眉,那地方偏僻,离侯府远得很,明摆着是不想让她跟侯府扯上太多干系。她咬了咬唇,终究没敢反驳,只点点头:“好。”
     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瓷碗边缘凝着一层薄油,两人相对无言,空气里只剩下沉默的滞涩。
     宋鹤鸣从袖中摸出碎银放在桌角,起身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迈开脚步,刚走两步却又顿住,背对着许阿狸,声音听不出情绪:“阿狸,我心里清楚,我等的人始终是知念。你若是愿意守着,便在那宅子里住下;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先前许诺的东西,一样不会少你。”
     说完,他再没停留,大步流星地出了酒楼,挺直的脊梁绷得像张拉满的弓,自始至终没回头看一眼。
     许阿狸死死盯着宋鹤鸣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猛地扬手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哐当”一声脆响,白瓷碎片混着残茶溅得到处都是,在空荡的酒楼里撞出刺耳的回音。
     “沈知念……又是沈知念!”她死死咬着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抠进木桌边缘,几乎要嵌进木头里,“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落到做外室的地步?宋鹤鸣怎么会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连句真心的话都吝啬给我?”
     她胸口的火气越烧越旺,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隐忍、算计和不甘全烧出来。
     明明沈知念已经和离了,明明她离侯府只有一步之遥,怎么就还是赢不过那个女人?
     酒楼掌柜听见动静,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被许阿狸一记眼刀剜回去,慌忙缩了脖子。
     宝娟不知何时又回来了,见此情景吓得脸色发白,慌忙上前收拾:“阿狸姐,您别气坏了身子……小侯爷心里还是有您的,不然也不会给您置宅子不是?”
     “有我?”许阿狸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他心里那点念想,还不够塞牙缝的!”
     她站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襟,方才的委屈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股孤注一掷的决绝:“荣贵妃想找贵女?宋老夫人看重门第?我倒要看看,等我怀上宋家的子嗣,她们还能不能说出半个不字!”
     宝娟听得心惊肉跳,嗫嚅道:“阿狸姐,可……可

第214章 贴身丫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