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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可能。自从当年盛极一时的阴蛊洞被灭门之后,当世论对蛊和毒最了解的,就只剩下五毒教了。”
     听了观尘的话,谢惊弦脸上立刻露出愤怒之色,沉声道:“没想到竟是五毒教在搞鬼,谢某一定要将幕后真凶捉拿归案!”
     元照却淡淡说道:“谢总捕头,这些说到底也只是我们的推测罢了,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借五毒教之名搅浑水,你还是先调查清楚再下结论吧,五毒教可不好惹,若是弄错了,人家可不会善罢甘休。”
     听到这话,谢惊弦脸上的怒容稍稍收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元姑娘说的有道理,是谢某武断了。”
     元照摆摆手:“我们只是提供一点点线索,查案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说着,她便转身走进了里间。
     此时阿青依旧在灯下看书,见元照回来了,连忙放下书起身,脸上满是喜色:“姐姐,你回来啦?”
     元照笑着问道:“廖夫人的毒,你研究得怎么样了?”
     虽然陈槺犯了重罪,但廖夫人并不知情,她是无辜的。
     阿青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枯蝶香太难解了,没有特定的药材,根本制作不出解药。”
     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廖夫人中的就是枯蝶香,只是制作此毒解药的药材太过珍贵,如今临时想去找,基本不可能找到。
     元照闻言长叹了一口气,看来都是命啊,陈槺刚死,廖夫人也即将命不久矣,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对了,我有些东西要送给你。”说着,元照从怀中取出从徐寿房间里搜到的东西。
     “什么东西?”阿青好奇地凑了过来。
     “你看看就知道了。”元照将东西递给阿青。
     阿青接过之后,立刻认真地翻阅起来,片刻后,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姐姐,这些对我太有用了,谢谢你!”
     活尸之蛊属于失传的蛊虫,徐寿留下的研究资料非常珍贵,对她研究蛊虫很有帮助,还有那篇《引虫调》,也让她十分感兴趣。
     “喜欢就好。”元照笑着说道。
     最后,阿青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木盒上,疑惑地问道:“这又是什么?”
     元照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拿回来给你看看,不过瞧着应该是一枚虫卵。”
     阿青带着疑惑打开木盒,然而木盒开启的瞬间,房间里突然响起尖锐的嘶鸣,被阿青带在身上的金环鬼面蛛、大白蛾和黑色玉蜂纷纷从她身上飞出,它们一个个满脸惊惧地盯着阿青手中的木盒,显得十分忌惮。
     元照一脸惊讶地说道:“它们这是在……忌惮一枚虫卵?”
     “恐怕是的。”阿青点点头,这三只虫子都是她用自己的血液培养出来的,与她心意相通,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们对盒子里虫卵的深深忌惮。
     她的目光落到虫卵上,伸手将其拿起,大白蛾、金环鬼面蛛和黑色玉蜂见此,纷纷又往后退了一步,看上去更加忌惮。
     一番仔细观察后,阿青猜测道:“我怀疑这是一只蛊王所产的卵。”
     蛊虫有一种特殊的培养方式,就是将许许多多凶戾的蛊虫放到一个封闭的环境里,让它们互相残杀、互相吞噬,而活到最后的那一只,将集齐所有蛊虫的凶气,进化成为蛊王,也就是金蛊。
     这种蛊虫往往都有非凡的能力,哪怕只是稍稍露出一丝气息,也会让其他蛊虫感到战栗。
     想到这可能是一只蛊王所产之卵,阿青立刻对它爱不释手,决定要重点培养。
     “姐姐,你给它输送点内力吧。”阿青可怜兮兮地看着元照,她早就知道姐姐的内力非同一般。
     元照面露担忧:“培养这么一只来历不明的蛊虫,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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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阿青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行吧。”元照不再犹豫,凝出一团灵力将那枚虫卵包裹起来,没想到这虫卵竟真的快速吸收起来。
     直到虫卵不再吸收灵力,元照才收回手指。
     吸收了灵力之后,那枚虫卵的表面变得更加圆润有光泽,仿佛一枚真正的玉石。
     时间转眼来到第二天,此时整个县衙已被谢惊弦带人控制起来。
     元照她们打算一大早就出发,特意来到廖夫人这里向她辞行。
     阿青救不了她,继续留下来也只是浪费时间。
     元照她们来到廖夫人的房间时,只见她正一脸生无可恋地倚靠在床榻上,神情憔悴。
     陈槺已死,如今整个县衙乱作一团,她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着实可怜。
     见元照她们进门,廖夫人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元姑娘,阿青姑娘,你们来了……”
     元照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歉意:“我们是来向你辞行的。很抱歉,你的病我们治不了。”
     廖夫人平静地点点头:“我早就预料到了。”
     陈槺请了那么多大夫都没能治好她,所以她打从一开始也没对阿青抱有太大希望,如今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失望。
     “那我们便告辞了,你多保重。”元照说了一声,便打算和阿青一起离开。
     这时,廖夫人突然叫住她:“元姑娘,我相公真的是因为我才死的吗?”
     元照摇摇头:“跟你无关,他只是执念太深罢了。”
     “执念太深……”廖夫人低声默念着这四个字,随即突然看向阿青,轻声说道,“阿青姑娘,我能求您一件事吗?”
     “什么事?你说。”阿青点点头。
     “能送我一程吗?”廖夫人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阿青闻言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元照。
     元照转身看向廖夫人,与她视线相对的瞬间,从她平静的双眸中看到了压抑到极致的痛苦。
     是啊,廖夫人能像现在这样平静地和她们对话,已是极力忍耐的结果,此刻她仍在饱受病痛的折磨。
     从前陈槺还活着的时候,她为了陈槺竭力忍耐;如今陈槺已死,她最后一丝活着的动力也没了。
     况且以县衙目前的情况,很快府中的仆人便会散去,今后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她唯一的结局便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在痛苦中等待死亡。
     这样……还不如直接失死去。
     沉思片刻后,元照对阿青说道:“阿青,帮帮她吧,让她走得轻松一点。”
     “好的,姐姐。”阿青应了一声,朝着廖夫人的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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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求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