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诉期间,能见到向远航的只有作为他辩护律师段安然。
段安然拿着一叠文件资料去探视向远航。
“向先生,你看完了吗?”
向远航有些心不在焉,他困惑地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段安然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曾总是这样说的,她帮你申请成为临床试验的患者。是熙山医科大学抑郁症研究中心的新药研发临床试验。她的原话是——不管你是脑子生病,还是精神生病,临死前为社会做点贡献才算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以后千千万万的患者都会感谢你的。”
“还有,曾总说她本来想培养你成为下一任研发部门的主管,你害她损失了一名公司未来的中层干部,她要向你索赔。第一份是劳动合同,曾总作为你的雇主,聘用你做她的私人助理,工作内容由她指派。第二份是意定监护责任书,她要做你的监护人,不管最终你是否要服刑,她要对你以后的生老病死负责。”
“向先生,如果对合同的条款没有意见的话,曾总希望你签了这两份合同。”
向远航皱眉看了半天,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判决下来那一刻,他内心并没有失望或者难受,只是理所应当地接受了这一切。
虽然本能的求生欲让他活了下来,在当时没有对莫友德下杀手。可被关在看守所里的时候,因为发病期他的求生欲逐渐消失。
在医院治疗的期间,也会反复地想着要不就结束这一切吧,毕竟他也不愿意看到身边的人为他奔波操劳。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有些恨自己,恨自己无能连累他人,也无法干脆利落地去死。
直到向晴空要他帮忙
第196章 二零五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