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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问曾雨晴:“你是一直都戴着这个戒指?”
     曾雨晴回答:“对,我只要外出都会戴。”
     检察官追问:“证人,请你注意,在法庭上不能做伪证!你真的一直戴着这枚戒指?”
     “这戒指我已经戴了五年了,我之前公司的员工,都可以为我证明。我为什么要说假话?”曾雨晴反问,“啊,我懂了。你们都是男人,对女性生存的潜在风险一定是缺乏认知的吧。”
     “我是86年生人,从小我就被长辈告诫过,天黑了不要在外面逗留。长大后,我的老师教育我们,女孩走夜路,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要赶紧回家。坐电梯一定要别人先按楼层,出去玩离开视线后的饮料千万不能喝。坐出租车前要记下车牌号,发给朋友或者家人。我的包里常年放着电子报警器。前些年还有女艺人的父亲给孩子申请电击棒防身用的新闻。当然,女性被杀害的新闻,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之前我的车被划花过,四个轮胎还被戳破过。后来报警,警方也抓到人了。说是案犯刚刚失业,对社会心怀不满,于是找有钱人的车进行报复。反正他一穷二白,赔不起。也不打算赔。”
     从那以后她就学低调了,连车都是托朋友买的性能好点的二手车。
     “检察官的出身,应当是家庭条件极为优越的。对于我们女孩子常年战战兢兢活着的警惕心态是不是非常不理解?没关系,我现在告诉你,你还能更新一下数据库。”
     向晴空在旁听席偷偷憋笑,雨晴姐姐一定忍了好久了,这才哪儿到哪儿。
     曾雨晴继续说:“哦,对了,我的车里还有安全锤,是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被困在车里。不过,用来自卫反击也挺方便的。”
     检察官被打乱了质问的节奏,一时无语了片刻。
     他重新问道:“曾小姐,你说,第三次见面受害人莫先生他是在威胁你,但是那些话听起来就是很普通的打招呼。”
     曾雨晴提了提嘴角,讽刺地笑着道:“你可以问问他,他来找我是什么目的?”
     “莫先生?”
     莫友德说:“我就是去和她们母子打招呼的。”
     曾雨晴问:“你是知道我和向远航的关系之后才来的吧?”
     “我……”莫友德本来想说不知道,但他想起自己说了一家人,前后矛盾会被看做是撒谎。
     “知道还是不知道?很难回答吗?”曾雨晴问道。
     莫友德怕说错,沉默不答。
     曾雨晴提高一点声音说:“在场的各位司法长官们,请你们试想看看。一个与你仅有两面之缘的有杀人前科,刚刑满释放的人,突然找到你孩子就读的学校,还拍了拍第一次见面的未成年孩子的肩膀,说出‘都是一家人,以后请多多照顾这种话。你们作为家长,会觉得这是打招呼,还是威胁呢?”
     “而在这件事之后,他做了什么?向被告人,也就是我的男朋友索要钱财,这不是威胁勒索是什么?上次庭审的聊天记录里,不是有他勒索的证据吗?既有前因,又有后果。人证物证俱在,这还不够清晰明确吗?”
     段律师配合道:“审判长,是4号证物里的聊天记录,这是10月25日当天的记录,请您过目。”
    喜欢。
  

第192章 过度防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