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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4集:人间新祠[1/2页]

漫游五界 竹晴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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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星祠下月长明
     碎星崖的风总带着些不一样的气息。
     自打三个月前那场震动五界的浊雾封印战后,这片曾裂开蛛网般时空裂隙的山崖,便成了人间最热闹的去处。清晨的露珠还凝在崖边新生的野草上,山脚下就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十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村民扛着圆木,踩着晨雾往崖畔走,领头的是个满脸风霜的中年汉子,腰间别着把磨得发亮的柴刀,正是山下清溪村的村长赵老实。
     “大伙儿加把劲!这根梁子得赶在午时前架上,可不能误了时辰。”赵老实擦了擦额头的汗,吆喝着把圆木往肩上又扛了扛。身后跟着的半大孩子狗蛋,抱着一捆麻绳跑得气喘吁吁:“赵伯,真要把祠堂建在这儿啊?之前浊雾那会儿,这崖边连草都活不成呢。”
     这话刚落,旁边一个提着竹篮的老婆婆就拍了拍狗蛋的头:“小孩子家懂啥?就是因为仙长们在这儿救了咱们,才要把祠堂建在最显眼的地方,让往后的人都记得这份恩情。”老婆婆的竹篮里装着刚烙好的麦饼,是特意给建祠的村民们准备的,“你忘了?当初浊雾飘到咱们村,地里的庄稼全枯了,是肖仙长带着那块会发烫的玉佩来,才把雾赶跑的。”
     狗蛋挠了挠头,想起三个月前的场景——灰扑扑的雾气像活物似的裹着村子,他娘抱着他躲在灶房里,眼看窗棂都要被雾啃出洞来,一道白影突然落在院坝里,是个背着长剑的年轻公子,手里攥着块泛着绿光的玉佩,玉佩一亮,雾气就跟见了太阳的雪似的往后退。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肖飞仙长,跟着来的还有个穿黑甲的重楼仙长,听说光凭一把枪就捅破了雾里的怪物。
     “还有玄穹仙长呢。”赵老实蹲下来给圆木绑绳子,声音低了些,“村里的老秀才说,这次封印浊雾,玄穹仙长连魂魄都快散了,最后是用自己的力量把雾收进时空之核里的。咱们建这祠堂,第一个要供奉的就是玄穹仙长。”
     说话间,山路上又走来一群人,是邻村的木匠,扛着刨子和凿子,还抬着三块打磨好的木板。为首的木匠师傅放下工具,从布包里掏出三张画纸,展开在石头上:“赵村长,您看看这画像,是按村里老人描述画的,玄穹仙长是银甲长枪,肖仙长是白衣长剑,重楼仙长是黑甲红枪,没错吧?”
     画纸上的人影虽简单,却透着股精气神——玄穹的银甲上似有流光,长枪斜指地面,眼神温和却坚定;肖飞的白衣沾着几缕墨色,手里的玉佩悬在腰间,嘴角带着浅笑;重楼的黑甲泛着冷光,枪尖挑着一缕雾霭,眉宇间满是桀骜。赵老实摸了摸画像,眼眶有些发热:“没错,就是这样,就按这个样子刻在木板上,再刷上漆,要让仙长们的模样亮亮堂堂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附近的村民都来帮忙建祠。男人们扛木架梁,女人们缝布做幔,孩子们则捡来五颜六色的石子,在祠堂周围拼出“五界安宁”的字样。祠堂不大,却建得格外用心,屋顶盖着最好的青瓦,门柱上刻着老秀才写的对联:“碎星崖下承仙恩,时空祠里记守护”,正厅的神龛是用崖边最坚硬的青石打造的,就等着画像刻好后供奉上去。
     画像刻好的那天,村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是个穿着灰布道袍的道士,背着个布囊,说是从龙虎山来的。道士站在祠堂前看了半天,突然对赵老实说:“村长,这神龛前的香炉,得用归墟旁的泥土烧制才好。”
     赵老实愣了愣:“归墟?那不是仙长们说的封印之地吗?咱们凡人哪能去得了。”
     道士笑了笑,从布囊里掏出个陶罐:“我是受肖仙长所托来的,这罐里就是归墟的泥土。肖仙长说,玄穹仙长的残力还留在归墟,用这泥土做香炉,或许能让仙长感知到人间的心意。”说着,他把陶罐递给赵老实,“你们把泥土和崖边的陶土混在一起,烧出来的香炉,月圆之夜或许会有异动。”
     村民们按道士说的做了,用归墟泥土和陶土混合,捏了个三足香炉,烧出来后通体呈浅灰色,表面竟隐隐泛着金光。等香炉摆到神龛前,画像也正式供奉上去——玄穹的画像在中间,肖飞和重楼的画像分在两侧,神龛前还摆着村民们凑钱买的瓜果糕点,香案上铺着新缝的红布。
     祠堂建成的那天,附近十里八乡的人都来了,敲锣打鼓的,比过年还热闹。老秀才站在祠堂前,领着众人对着画像鞠躬:“多谢玄穹仙长、肖仙长、重楼仙长守护五界,护我人间安宁,我等凡人无以为报,唯以香火敬之,愿仙长们安好。”
     人群中,狗蛋拉着他娘的手,仰着头看画像,突然指着玄穹的画像小声说:“娘,你看玄穹仙长的眼睛,好像在笑呢。”
     他娘揉了揉他的头:“那是你看错了,画像哪会笑。”可等她抬头看时,却觉得画像上玄穹的眼神真的比平时柔和了些,像是在回应孩子们的目光。
     日子一天天过去,时空祠成了村民们常去的地方。谁家孩子病了,会来祠堂前烧柱香,求仙长保佑;谁家地里的庄稼长得不好,也会来这儿拜一拜,说些心里话。奇怪的是,每次有人诚心祈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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