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说,我司马南泽是不是很可笑?”
“你喝多了?”拓跋?淡淡道。
“喝多了?自然是,不然如何在怀宁王面前随意谈及心中之事?”司马南泽拿起酒壶,往里倒满后,又是一个一饮而尽。
秦谊喝了那么久,也闷了那么久,见司马南泽一吐而快,自己也终于开了口。
“她说她爱我,她说她一颗心在我身上,可却处处不见她为我考虑周全,这让我如何想?又如何去相信?说到底,我不过是她手心里的一件玩物罢了……”秦谊又饮了三杯。
拓跋?拦住了秦谊继续倒酒杯的手,秦谊无奈地笑着道:“王爷何故拦我?我的名声、我的家人、我的将来……统统被她玩在手里,最后,连我这颗心还是无可救药地被她抓在手心里……我秦谊就是天下第一号傻子,被她玩弄了还甘之如饴的大傻子!”
“你是第一号,哈哈哈……”司马南泽笑着,站起来强调道,“我司马南泽才是这第一号……”
拓跋?见他二人如此,心中颇有些同情。自己与雅墨清心意相通,虽还未捅破这层意思,但却是迟早的事情,这让他心里备感满足。正因为如此,他便更无法想象,如若自己和雅墨清因为什么事无法走到最后,他会成什么样子。
虽不知,但他却十分肯定,届时,他必然比这二人眼下还要痛,毕竟还没到那时,雅墨清就已经扎在他心里了。
……
成王在于阗王宫里整日犬马声色,虽然只是应邀在这儿待上短短数日,但他却似乎想要把这几年来被束缚的自在全然释放出来。
张太监深此如此不妥,本想劝上几句,但却想着反正不过几日的功夫,费事惹得成王不痛快,到头来搞得自己更不痛快,于是唏嘘地叹了几口气,也就不再纠结了。
空闲得很的张太监便把时间和心思都花在如何让拓跋?听从成王的意思,将兵将调出漠北大营这一件事情上。
成王派出去的探子前一夜深夜便将查到的消息送至张太监处,第二日一大早,张太监便守在行宫门口等着禀告。
约莫过了大半天,成王行宫的大门才缓缓打开。张太监疲惫地伸了伸僵硬的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进殿去。
成王披上外衣,一边系上一边打着哈欠道:“可有进展?”
“回成王,情况已探明,老奴想了一夜,想出了一个计策,必让怀宁王交出那一万的漠北大军来。”
成王听闻,眼前一亮:“您老费心了,来,坐下细细讲来。”
张太监恭敬地回绝道:“王爷抬爱了,老奴还是站着舒服些。”
“即如此,那便随您吧。”成王见他不愿也不再勉强,这些年,张太监一贯如此,所以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成王缓身坐下,继续问道:“派出去的探子带来了什么消息?”
“回王爷,您可知当晚在庆功宴上为您和怀宁王敬酒的是何许人?”
“庆功宴?”成王思索片刻道,“不就是于阗国的梅玉公主么?”
“非也,乃是被素和医师从漠北大营救走的那个人,雅墨清。”
“什么?是她?本王正奇怪为何在于阗国里找不着她的行踪,原来是躲进了这王宫里,难怪找都找不着。哼,看这下素和还有何话可说?!”想到素和那副模样,成王心头不免一气。
“但眼下这身份已然不是最重要的……”张太监卖着关子道。
“哦?听这话,她是有别的用处?”
“正是。王爷有所不知,这雅墨清虽是一介市井医师,但却深得怀宁王的器重,甚至是……喜爱……”
“哦?……冷漠至斯的拓跋?竟也有动情动性的时候,本王还以为他的心是石头做的。”成王的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像是顿时明白了什么……
第七十三章 男人也有心里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