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司马南泽搅在其中。
“本王也是刚知晓,还没来得及通知你。”拓跋?搪塞道。
“王爷,您是来不及通知,还是根本就不想通知我?既然来不及,为何远在月珑泉的秦谊他却知道了?!”司马南泽气愤地指着从医馆雅墨清的房间里走出来的秦谊反问道。
“秦谊哥哥?!你也来了?”雅墨清一脸惊喜的同时更是懵了,“等等……这都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听不明白……”
“秦谊和容妈这几个月来也寻了你许久,本王自寻回你便派人去月珑泉捎了信,许是知道了便过来看看,至于他嘛……”拓跋?看了看司马南泽,依旧淡淡地讲到,“确实来不及。”
“若不是我跟秦谊打了招呼,让他知道墨清的消息时便告知我,如今我可能还在龟兹苦苦等着你的信件?!……”司马南泽一时心气不顺,依旧在一旁发着牢骚,一不留神一抬眼,发现雅墨清他们三人已经朝着茶室的方向走去了,于是只好絮絮叨叨地赶紧跟了上去……
“知道你在于阗国,我娘亲总算安下了心,你到底是如何来到这于阗国的?怎么也不来个信告知一声?”秦谊一边坐下,一边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这里。醒来时就已经在于阗国的一个客栈里了。我也想着寻回你们,可身上身无分文,只好先在这里将就地住下来,后来于阗国公主寻医看病,我便进了这王宫,帮她诊治了一段时间。”雅墨清把自己来到于阗国的经历简要地告知了他们。
拓跋?听着,略有思索地皱了皱眉。
“你确实不知掠你来于阗的人是何人?见都未曾见过?”司马南泽问。
“我只记得在漠北大营里准备歇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浑然不知发生什么了,醒来时就已经来到了于阗国。”
“你又不曾与人有过冤、有过仇,如何就被人盯上了呢?”秦谊不解。
“你之前说你师傅是在你眼前临终的,可有记错?”拓跋?突然插进来。
“当然,这事儿哪里还有假?我可是亲自为他送的行。”雅墨清语气笃定。
“你前几日说,医术上阴阳互逆之事时有发生,在这事儿上可有可能?”拓跋?又问道。
“王爷的意思是……”雅墨清顺着拓跋?的思路一想,不免吃了一惊,“莫非,你见过我师傅?”
拓跋?摇了摇头,“不曾,只是略有些猜测罢了。”
“猜测一事也能如此当真,王爷也真是……”司马南泽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见拓跋?正冷眼盯着自己,随即收了收口,不再言语。
“此事颇为蹊跷,待本王寻思清楚再与你商量。”拓跋?看着雅墨清,轻声道。
“嗯,有劳王爷费心了。”雅墨清应道,随即转向秦谊,“秦哥哥,你与畅琳姐姐之事……”
秦谊先是一惊,后眼神中透出平静,淡淡道:“我与她不过情深缘浅罢了……”
“其实,你即喜欢她,又何故被世俗的眼光桎梏,又何必固执地执着于她是如何入了你的心?”雅墨清有些无奈。她知道,秦谊一直都不排斥畅琳,甚至还有些喜欢她,不然以他的性子断然不会委屈自已与畅琳走到成亲这一步。
说到底,还是如畅琳同她讲的一样,秦谊到底还是一个书生,一个被传统礼数禁锢的书呆子。
雅墨清不敢同畅琳讲秦谊并不排斥她的事实,甚至与此沾边的话都不会去说,因为一旦说了,畅琳便不会过得如同现在一样云淡风清了。
但如今,见秦谊来到这里,她却改变了主意。
第七十二章 三个男人一出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