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雅墨清一满是不明,虽说从小一块长大,但乍一听这话,脸还是红一阵白一阵子的。秦谊是一介书生,怎么会想起问起这种事,以往自己着看些医书提及男女之事时,他都会说自己不正经,今日是怎么了?竟问起这样的话?
“你听不清?真听不清?”秦谊着急道。
“我听得清,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会提起这样的事?定是碰上什么事了吧。”雅墨清反问道。
“唉……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啊。”秦谊把头埋了下来,长吁短叹了一阵后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如实告知了雅墨清。
雅墨清听完,大吃一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这世上哪有什么医术能归还女子之完璧,错了便是错了,现如今,你除非娶了她,否则还有什么法子?”
“但我却不记得曾做过这样的事,只是晕晕沉沉地在酒馆里过了一夜便成了如此。”
“这些事记得不记得如今来讲可还重要?眼下你们已然成了夫妻,这是无法更改的呀?你呀!不到情投意合之时,怎会如此糊涂??”雅墨清极为不解。
“哎呀,你就别再说了,我这几日都快愁死了!”
“会不会是那几个大汉捣的鬼,又或者是那后来来的女人使了什么招术?”雅墨清定定神想了想这事的始末。
“我也有这样想过,可他们说的尽是些听不懂的话,穿着打扮也极为少见,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何方人士,要想追查出个究竟也无从下手啊。”秦谊把一肚子的苦水都倒了出来。
“你是说他们不是中原人,也不是我们常见的西域人?”雅墨清问。
“嗯,正是!”
“我去问问怀宁王,他长年戍边,定然知道更多的人和事。”雅墨清说完,起身便欲往外走。
“诶,此事不宜宣扬,我只告诉你一人,你怎么能又捅了出去?”秦谊拉着她,有些恼羞成怒道。
“事到如今你还讲究这些做甚?我问你,你是想知道个究竟,还是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我……”秦谊想了想松手道,“罢了罢了,可不能给第三人知道了,尤其是我娘,否则我就把怀宁王的身份说出去!”
“放心好了,瞧你这点儿出息!”雅墨清甩开他的手往外去了。
雅墨清一开门,便见拓跋?直直立于门前,遂问道:“你不会一直站于此吧?”
拓跋?有些尴尬,但又不愿承认自己确实从刚刚她进门时便站在了门口守着,于是便道:“本王恰好有事寻你,碰巧了。”
雅墨清信了,走到他面前道:“王爷有事先讲便是,墨清的事稍后再说也不迟。”
拓跋?刨了个坑把自己埋了,一时语顿,想了想道:“你如此急着出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本王先听你说。”
雅墨清本就不是纠结的人,谁先谁后也没什么所谓,于是便将秦谊在招风酒馆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给他听,怀宁王越听下去,眉头越紧皱起来。
“事情便是如此,王爷可有什么见解?”墨清问道。
“是柔然巫术。”拓跋?神色凝重。
“什么?!”雅墨清惊讶道。
“柔然……巫术?”秦谊更是一副听都没听过的样子。
“没错,这是柔然人特有的一种秘术,以女巫执行为主,在柔然很是盛行。”
“王爷可了解这秘术的来龙去脉?”雅墨清问。
“嗯,知道一些。”
“那便与我们讲讲,如何?”秦谊迫不及待地想了解。
“好,本王便说予你们听听。”
第二十五章 柔然……巫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