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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吴用出门去找杨发瑞面授机宜去了。
      赛吴用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张其危问:“怎么样?”
      “东家就在家里静听好消息吧。”赛吴用很有把握的说。
      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后,付宜兴请张其危去看热闹。
      张其危觉得有什么热闹好看,但知县相招还是不能马虎的。张其危就到了县衙。
      张其危现在是县尉,可以参与知县办公审案。原来堂下跪了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少年。成年人也就三十多岁,少的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原告是那个成年人:“请知县大人和县尉大人做主,我要告我的侄子杨发瑞忤逆。身为晚辈,目无尊长,竟然拿砖头拍我的脑壳。想置我于死地。”
      在当时以孝治天下的大环境下,以下犯上是忤逆,一般会重判的。
      “你说告他忤逆,他是你的侄子吗?”付宜兴问。
      “是的,他的父亲叫杨启兴。是我的大哥。我叫杨启旺。我的父亲给我们弟兄两个取名字就取了兴旺的意思。”
      “既然他的父亲是你的哥哥,你可以找你的大哥告状用家法教训他呀。看样子杨发瑞的父亲应该和你年龄相差不大呀?或者把杨启兴也传来,我判他一个养不教的罪名!”付宜兴说。
      “老爷有所不知。我那大哥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来麻烦大人主持公道。”杨启旺说。
      “你大哥不在人世了?”
      “是的,上个月这忤逆之子抱着大哥大嫂的骨灰回来的。”杨启旺说。
      “你这一说,我倒是觉得这杨发瑞确实是忤逆。杨发瑞,这大堂上你旁边告你的人可真是你叔父?”
      “不是。我今天到他们杨家去讨米,这人不但不施舍,还放出恶狗来咬我。我打了他的狗,他就出来打我,我没有办法只好捡起一块砖头自卫。没有想到他欺负我一个讨饭的,面对我要拍下的砖头,他竟然不躲不避。我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他,这个我砖头就拍到了他的头上。求大人可怜我这个叫花子。”
      “一个说被告是自己的侄子,一个说原告不是自己的叔父。按天朝律法,忤逆至少是要判一千里的流放,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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