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疑惑：“那个是什么？”
赵深用眼神示意她看车座上的红色，叶乔有些无力地转过头，看着车座上的血迹，目露疑惑：“我流血了？”
看着叶乔的神色，赵深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猜测：“乔乔，你不会是，第一次来大姨妈吧？”
“大姨妈？”
听到叶乔的疑问，赵深已经确定，这恐怕真的是小姑娘第一次来，他心里哀叹，怎么这种事就让他撞上了呢？若是他的女伴他还不会如此尴尬，可是这是他朋友的闺女，还是第一次来，看着也似乎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天哪！他不会还得教人家生理知识吧！
他将人放回了车座上，有些不敢看对方的脸，尴尬道：“乔乔，我是问你是不是来月经了？”见叶乔似乎还是有些懵，他又加了一句，“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
叶乔的脸瞬间变红了，把脸偏向一边，有些不敢看他，瓮声道：“不知道，我，我之前，没来过。”
从前她的身体被□□摧毁得太过严重，从来都不曾来过月事，对于女子每月会来葵水一事她也只是听说，却从来不曾体会过。而这具身体，似乎也没有来过，想不到她第一次碰到这种事，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即便是她脸皮再厚，遇上这种情况也是难掩尴尬。
虽然早已有猜测，但真的得到答案，赵深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你先待在车里，我去帮你买东西。”
虽然在外面越是简单的打扮越不容易引人注意，但不做多少伪装也意味着极可能被认出来，尤其是当碰见八卦记者和真爱粉的时候。
加上赵深想到自己要买的东西便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全副武装得亲爹都认不出来。所以他头上戴了帽子，脸上戴了口罩和墨镜，几乎是将整张脸都遮挡完了。
偏偏京市市区的小型超市还极少，基本都是几层楼的百货超市，地方大也就意味着人多，所以赵深一进去便有许多人注意到他怪异的装扮，纷纷打量他。
赵深在众人这样的目光下，心里默默重复念叨着‘不认识我，疾步走到放置着女士用品的专区，在超市服务员异样的眼光下随便拿了几包便想离开去结账，却被导购给拦了下来。
“先生，您是给女朋友买的吧？”
赵深不说话。
“先生，您不用不好意思的，现在帮女朋友买这个的男孩子也不少，您这样随便拿是不行的，这个分日用，夜月还有护垫，您要不问问您女朋友喜欢用什么牌子的，然后我帮你拿？”
赵深眉头微皱，不得不开口：“我给我侄女买，她第一次来。”
服务员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察觉到对方的不耐烦，她才赶紧收回目光，给他介绍了几种少女常用的牌子，赵深只是让她都帮忙装起来，匆匆离开去收银台付账。
服务员看着离开的人，“奇怪，我怎么觉得他的声音和背影这么眼熟呢？”
赵深一路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似的疾步回到车里，摘掉身上的伪装，浑身都是汗水，将手中的袋子扔给叶乔，靠在车座上喘气。
叶乔看着他满头大汗，脸和耳根都是通红的，神色还极不自然，心里的尴尬也消去了不少，因为，有人比她还要尴尬。
心里涌上暖意，她拆开一包湿巾递了过去，“赵叔叔，擦擦汗吧！”
赵深把人带回家中，又手把手的交了使用方法，看着人进了卫生间，心里将叶锦年骂了无数遍。
虽然尴尬，但赵深也还是很快就缓了过来，见小姑娘都已经不再害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自在，他觉得自己不能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很快便也恢复自如，面对叶乔时眼神也不再躲闪。
不再躲闪之后，他很快便发现了问题。因为，叶乔的反应似乎太严重了，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也冷汗直冒，可是小姑娘却偏偏硬是不吭声。
想到之前车上时小姑娘就是这样，赵深不由暗骂自己的粗心，因为太过尴尬反而将这一点给忽略了。虽然有的人来月事是会很疼，但是疼的太过就需要止痛药或者看医生了，尤其，小姑娘还是第一次。
姬水寒接到赵深打来的电话，愣了一下，“兄弟，你这可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啊！辛苦了！”
“行了，别笑话我，快跟我说说乔乔这样的情况需不需要上医院？”
姬水寒嘴角抽了抽，打电话帮他问妇科的同事。
叶乔十七岁才第一次来月事这样的情况算是比较迟的，不过也并非没有，之所以会疼的厉害，可能是因为体质问题，也可能是因为喝了冷饮再加上之前割腕自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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