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吧,那就让郎朗过去吧。”他听我拒绝,多少有点不心甘,说话也没刚才的激动了。
“不行。”我点燃一根烟,打开窗户,道:“让冷面包公过去。”
“冷面包公?”
“战神。”我吐出两个字,由于这人不善言谈,成天冷着一张脸,或许是一起玩儿女人的情谊,小开就恬不知耻地给他取了这个外号,但也仅限于几个高层称呼,要是下面人这么说,估计牙齿会被他的铁拳无情地打掉。
“好吧,我给他说,让他马上启程是不?”韩非也没再多问,我答应一声:“我马上发你具体位置和联系人号码。”说完。
我俩就结束了通话。
放下电话的话,心中还是不能平静,对于韩非的建议,我其实很心动,但这也只能说说而已,即便我有再多钱,也不能干这事儿,不是不敢,而是不能,那是不现实的。
任何国家区域,当你的经济能力稍微能左右当地政局的时候,你就别太狂妄了,上面肯定拿你开刀,更别说颠覆了,一个政权,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的,哪怕,你实力再雄厚。
韩非的性格,虽然收敛了一点,但根子里的土匪习气,还是少不了的,对于大通的行为,他不能说人家干的过了,因为他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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