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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很有眼力见呀!
      哭了?闲染轻笑出声,那古灵精怪的丫头哭泣的表情应该很精彩吧,“除了阴阳眼目前来看确实没有其他长处,只是觉得对我这张脸没有反应的人都算另类。”
      “或许是她住的太乡下,根本没有好看难看的审美。”闲染这才松了一口气,闹半天老板还是记仇,毕竟说一个男人肾亏那等于是说不举,大大的忌讳。
      “行了,你偷窥小丫头也不怎么得体,,你从最近接的驱鬼单子里挑一件闫诀一品驱鬼师解决起来稍微有点难度的,让他们俩练手,小姑娘有阴阳眼这事让她别出去显摆,活动的金矿其他当铺可都是闻腥而来的猫,从我手里挖墙角,舍纪你就和掌心的葡萄没多大区别。”生意人赚钱可不会嫌少。
      舍纪张开黏兮兮的掌心,退身关门。
      葡萄汁往衣上猛擦,舍纪觉得老板刚才的话有点不对,偷窥小丫头可是老板您下的吩咐,不对,那明明叫监视,他才不是偷窥狂,再说也啥好看的,要啥没啥,他才不稀罕。
      金铃铛儿响,杏仁眼儿亮。
      乌嫣不知自己熟睡多久,这没窗的房间根本不知外面黑天还是白日。
      屋外铃铛儿还响个没停了,她开门走到走廊栏杆边,探身望着下方大厅的舍管家。
      “你给我穿好外袍再出来!”抬头的舍纪,手中摇晃的铃铛差点没砸地上,他刚才一定什么都没有看见。
      “有病!”乌嫣送给对方一击白眼,二十多岁装啥纯情,一惊一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管家。她瞅着自己脖子以下全遮掩住的汗衫,抬抬下颚睇看对面正出屋的闫诀问,“你说,我这穿着哪里有问题?”
      闫诀摆手,示意对方回屋,难道就没有女装,连汗衫都是男士的,有啥好看。
      “又一个有病的!”乌嫣赌气,甩了下衣袖摔门进屋。洗漱后穿戴如昨日,背着碎花包袱才下楼。
      早下楼的闫诀正对着舍管家点头,一黄色信封塞入衣襟内,看样子是谈好事了。
      “你要去哪?”舍纪语气加重,警觉乌嫣这看上去像是逃走的装扮,他可不想变成昨夜掌心里的烂葡萄。
      “舍管家你什么记性呀?不是刚给了活我和他出去驱鬼呀!”乌嫣刚才回屋调整好表情,此刻笑容灿烂,声音糯甜,浑身洋溢着十六岁少女该有的活泼可爱。
      “那你背着包袱干嘛?”别笑,吓死他了。
      “我的桃木剑又没有剑鞘,包袱可以夹住剑呀!”
      ‘噗嗤闫诀忍不住背过头笑,呆子撞村姑,绝了。
      “赶紧走,我说不过你行了吧。”舍纪握住铃铛同手同脚回后院。
      “话说,管家的铃铛怎么会让咱们房前的铃铛同时响了?”乌嫣好奇询问。
      “那个叫金蛊铃,百姓家不会有,驱鬼圈却很常见,他手中铃铛里养着母虫,母虫摇,咱们门上子虫就会撞铃铛,发出声响。
      “值钱不?”乌嫣点头问重点。
      “很廉价!”闫诀见对方脸上瞬间没了好奇,知道可以出发了。
      穿过城门,一匹枣红大马拖着简易车厢离开宛水城,朝着南边方向的绉村驶去。

第9章 窥视镜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