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碑在桥在14
女鬼沈佳楠直接傻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要不是她的手指还在颤抖，大家都以为女鬼沈佳楠化僵了。
许久后，女鬼沈佳楠才仿佛将沈清心那句话听明白，她僵硬空洞的眼睛，看向沈清心时，连飘在一旁的轩辕肃都从里面读出了震惊和慈爱，这是一个活人外婆看外孙女的眼神，“清心，你……你好，我是你外婆。”
变成鬼后，不管她如何保持自己原先的外貌，可以让声音听不出异样，但要做像人一样的面部表情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比如做人时那些不同形态的微笑，做了鬼后，就很难笑得那么好看了。
女鬼沈佳楠想给沈清心露出一个长辈对小辈慈爱和怜惜的笑容，可是她努力扯开嘴角，还是笑得非常难看，甚至她想发出笑声，都是“???堋钡墓硇Γ??砩蚣验??阶约赫饷茨烟?男ι??泵ξ孀∽约旱淖彀停?蝗谜夤硇ο诺缴蚯逍摹
好在沈清心不是一般人，听到那渗人的鬼笑声，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反而还友善地朝着女鬼沈佳楠的跟前走近一步，道：“我是天师，又是特调局的警察，所以，你可以怎么舒服怎么笑。”
这么贴心的话，让不知所措的女鬼沈佳楠一秒落泪，两行血泪从女鬼沈佳楠的眼眶里滑落，“好，外婆现在不是人，笑起来是有些难听，你不嫌弃就好，不嫌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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