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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荷鲁斯的生日宴会(完,6k)[2/2页]

正经人谁在漫威学魔法啊 拿刀划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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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人打算光靠步行在这艘船上逛一逛,那他多半是疯了——但如果这步行有一个法师的帮助,那就另当别论了。
      鲁斯回头看了一眼,飞速掠过的风景令他情难自禁地咧开嘴笑了起来:还有这种招数?船长阁下,我能学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坐得住——我的意思是,你得有足够的耐心去进行冥想。
      鲁斯立马失去了兴致:噢,好吧,那还是算了。
      你还真是放弃的毫不犹豫啊,鲁斯。可汗微笑着说。还在惦记着我的那两桶酒?
      是的。狼王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我当然会惦记着它们,酒这种珍贵的宝物什么时候都不嫌多,尤其是来自你的酒。你过去出手可不怎么大方。
      可汗耸了耸肩,并不回答鲁斯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原本步行可能需要半天到一天以上的路程如今十七分钟就到。
      他们站在一扇单独的门前,身着便服,此时看上去并不像是高贵的基因原体,而是一群普通人。
      一群普通的,因为即将见到许久未见的兄弟而激动、不安、担忧的普通人,当然,何慎言除外。他今天来完全就是看戏的。此时正优哉游哉地靠在另一边的墙壁上满面微笑。
      基利曼与他的兄弟们交换过眼神,深吸一口气,站在了荷鲁斯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内里传来一个稚嫩了不少的声音,可是,所有人都听得出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基利曼拉开门,进入其中。荷鲁斯正背对着他坐着看书,书桌上还摊开着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很多东西。在对待知识的态度上,他是很认真的。
      是谁?荷鲁斯头也不回地问。请原谅我现在没办法接待你,这一页实在太过精彩,我没有办法移开我的视线。
      是我,兄弟。
      荷鲁斯勐地转过头来,兴高采烈地惊呼出声:啊,罗伯特!你之前都去哪了?
      去处理了一些事
      总之,你没事就好——是不是太多的政务让你有些烦心?没事的,我最近正在钻研有关政治的事,很快就能帮上你了。
      荷鲁斯的笑容里没有丝毫隐瞒,有的只是一颗澄澈的心。他的房间并不如何豪华,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简朴,这是他的要求。而这个面容稚嫩,尚不成熟的孩子却有着一张基利曼非常熟悉的脸。
      在过去,他尊敬这张脸的主人。而这张脸的主人最后却亲手撕裂了银河与兄弟之间的纽带。
      有无数人死在那场灾难里,有无数个世界至今都在为之哀嚎。
      基利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原本打算按照预定计划向荷鲁斯开口解释的,可是,他背后却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声响,像是许多人挤在一起而摔倒的声音。
      他回头看去,发现鲁斯正倒在门边,一脸不好意思的笑。可汗伸出手拉住了他,但也暴露出了自己的大半个身体。安格朗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福格瑞姆提着礼物盒与圣吉列斯并肩而立,微笑着看着他们。
      ——在那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没改变,只是还少了许多人。
      短暂的感伤过后,基利曼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迅速转头看向荷鲁斯,果不其然,后者已经再次陷入了那种状态。
      室内的温度开始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它逐渐升高,逐渐沸腾。空气中开始布满令人心季的气息。构成墙壁的金属板嘎嘎作响,星辰之躯的力量正在初步显现,只是情绪波动,便让诸多原体都感到了不适。
      那个破碎的灵魂回来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紧皱着眉,并不言语,神情惘然。
      荷鲁斯,你还好吗?基利曼担忧地问。
      破碎的灵魂慢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并不明白这问题是什么意思似的——几秒钟过去,他摇了摇头。
      这摇头并非是在回答基利曼的问题,而是出于另一种感觉。
      怎么会这样
      他忧伤地说:福根,安格朗你们出现在这里我尚且能够理解,可为什么连你们也——?
      察合台,鲁斯,罗伯特,圣吉列斯你们为什么也会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这一定是幻象。
      他喃喃自语起来:是的,幻象。
      愤怒爆发。
      汹涌燃烧的愤怒,化作肉眼可见的扭曲景象。破碎的灵魂无声地狂啸起来,他痛苦地像是被一千把剑同时插入心脏,眼泪从眼眶中滴落。他说这是幻象,却仍然忍不住为之流泪。
      那股巨大沉重的悲伤席卷而来,令所有人都怔住了。
      兄弟,停下,这不是——基利曼试图解释,却被打断了。
      闭嘴,你这可悲的幻影!亚空间的混沌之物!你怎敢再次盗用我兄弟的形象来欺骗我?你们已经骗过我一次,你们已经让我
      他更咽起来,跪倒在地,眼泪已经流干,现在流出眼眶的是猩红的血液: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想看我受苦,沉沦?决不!决不!我不会再让你们得逞,我绝对不会再屈服于谎言之下!
      破碎的灵魂抬起手,力量在那上面凝聚。他毫不犹豫地突出指节,一拳打向自己的太阳穴。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面色巨变。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久别重逢的兄弟毫不犹豫地进行自杀,却对此无能为力。悲伤与愤怒构成的狂
      潮令他们动弹不得。
      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停。
      那是法师的声音,但他使用的并不是语言。这是一个简单的音节,其中却蕴含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比起语言,那更像是一种命令。
      一种对现实的命令。
      现实屈从了,于是荷鲁斯真的停下了。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基利曼连忙将他扶起到一旁的床铺上。
      刚刚鲁斯涩着嗓子说。那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荷鲁斯,荷鲁斯?拜托,醒一醒。基利曼焦急地检查着他的情况,几乎是手足无措。
      作为宴会和计划的发起人,他怎么也没想到情况会急转直下发展成这样。担忧已经吞噬了他的心,奥特拉玛之主最糟糕的预想里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他毕竟不是荷鲁斯,不知道后者在那一万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个灵魂被四神来回玩弄,世间各种残酷的刑罚都被他体验过。其中以女干奇的最甚,她曾经因为一时兴起让荷鲁斯再次经历了那场叛乱的一切,只是这次,他是清醒着的,却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只能看着一切再来一次。
      然后是一次又一次。
      何慎言看了眼房间内的状况,又转过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安格朗,问道:你怎么这幅表情?
      在我的世界里,荷鲁斯是代替了如今圣吉列斯位置的人。安格朗简单地解释了一句,表情很是复杂。
      刚刚发生的事令他很是动容——哪怕他心里知道这并非是他认识的那个荷鲁斯,可是,难道他表现出来的情感就是虚假的吗?
      没人能说这种话,他们都是荷鲁斯的悲伤与愤怒的亲眼见证者。因为亲眼见过,所以他们说不出否认的话。
      事实摆在眼前。
      何慎言摇了摇头,转身便走。
      你要去哪?安格朗在他身后问道。
      接下来的事不是我参与的范畴,他会在几分钟后悠悠转醒,破碎的心智会得到一部分过去的援助。他的记忆会融合些许我不太喜欢看合家欢剧情。
      法师停住脚步,扭头露出个微笑:还是留给你们自己享受吧,我也有别的事要做。
      他的身影在一道光中逐渐消逝。
      
      跨界。
      再一次。
      天边月亮高悬,洁白而美丽。四周是尖顶的建筑,密集复杂的房屋挤在一起,给人一种复杂的美感。虽说都挨得比较近,但却并不给人以拥挤之感。灯火通明,人们欢笑着庆祝新年的到来,街道上铺满厚厚的雪,还有更多正从天空降下。
      这里是瓦罗兰,符文之地——说得再准确一些,这里是新尹鲁席尔。
      何慎言仰起头,在他的视线里,最前方也是最高的地方,有一座高塔。在那里,有个人正在等他。
      微笑了一下,他传送而上。
      卿可真够慢的葛温德琳责怪地说,但下一秒就微笑起来。
      她站起身,朝着法师张开双臂,俏皮地眨了眨眼,表现得落落大方,但洁白的双颊已经带上了红晕:吾要求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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