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冷肺的人若不是有什么谋益怎会费心救一个人的性命？”
吴涯见状，心知李歌城怕是已经盘算好了一切。再加上他是个执拗的性子，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就是三头牛也拉不动他，当下不再劝告。
秦衍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待吴涯告辞后，他猛地伸手，一把扣住李歌城的脖颈将他带向自己，两人就这么面贴面鼻尖对鼻尖地互相对视着。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将两人的影子刻印在地上，看着相偕相顾，分外和谐。
隔了一会儿，许是坚持不住这种谁眨眼谁就认输的幼稚把戏，李歌城眨巴了下眼睛缓缓说道：“秦大人的眼睛不酸吗？”
秦衍虽未言语，手中的力道倒是轻了许多。李歌城稍稍往后一挣两人的距离便拉开许多。
“没想到才统一的阵线还没过一晚就······”李歌城半开玩笑的话说到一半被堵在口中，吐纳不出。
秦衍食指微微挑起李歌城的下巴，大拇指按在他那并不算丰满却自有风味的唇瓣上，眼色沉沉：“这案子原本就与你无干，现下犯人也有了下落。你却扣着不放，嗯？”
李歌城本能地觉得秦衍此时此刻的眼神有些危险，更遑论两人的姿势暧昧异常。不自在地将目光投注在地上，和淡粉色耳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歌城淡淡的语气：“交人的后果你我都知道。李梁他还有活路吗？”
秦衍松开手，面上难得显出一丝诧异：“你不是说你不在乎······”
“是，我确实不在乎。”李歌城此时的口气近乎冷漠，似是雪山上千年的寒冰坠入潭底，让秦衍多少感到新奇。“这案子的人证物证充分，一旦刑部抓捕犯人归案，这案子就会了结。但不觉得这案子解开得太轻易简单了么？只要心底尚有一丝疑虑在，我们便不能盖棺定论。而李梁就是完整案子中唯一一道突破口。”
第八十五章：突破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