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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黯然的看着远方,低沉的说,失去在所难免,他只想抱她一会儿。
      回想起几个月前,他从暗无天光的岁月中睁开眼,便是一抹迎春花一样生机盎然的嫩黄色,这颜色充满他随后几个月的疗养日子,给他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春意。
      贯穿他一生的,都是毒品的白色,警察制服威严的黑色,热带丛林非法武装的绿色,但邂逅庄儿的那一抹嫩黄,他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美好纯粹的颜色。
      可惜不属于他。
      从湖心深处吹来的风,吹拂着两人,闵庄儿难受的闭上眼睛,也知道,以后她和南暮枭在一起,在岛上生活,可能再也见不到君啸言了。
      而这个男人,他放的下,会渐渐将对她的全部隐晦感情放下,继续他所热爱的全力追逐,竞选总统,她,只不过是他生命中匆匆过客。
      “你爱南暮枭吗?”
      闵庄儿哽咽了一下。
      然后,说出了一番话。
      “男人对于女人的怜悯,也是一种爱,一个女人决不会爱一个她认为楚楚可怜的男人,而女人对男人的爱,都是崇拜和仰望的。”
      这是张爱玲短篇小说《心经》里面,那个女儿说出的一段话。
      君啸言心里被刺了一下,下意识更加紧的抱紧了她。
      这时候,闵慧娴的电话也打了进来,闵庄儿推开君啸言,接通。
      “你们在哪里?”那端,闵慧娴冷冷的问道,你们。
      “我们这就过来。”闵庄儿回答。收了电话,平静对君啸言说,“我们走吧。,入葬结束,我给南暮枭打电话,我们四个还是正式的吃个饭,毕竟。”
      闵庄儿顿了顿说
      “两个哥哥都死了,你和妈妈,也只剩我这个女儿了。”

第1389章 灌顶(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