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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打工[2/2页]

我恨你 晚秋扑启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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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如月觉得太仓促。
      “欧小栋说,现在正是找工作的关键时刻,错过了时机,就不好找工作了。说好了,明天就走。”欧余林说。他看着如月担心的眼神,劝慰道,“放心,没有事的。”
      如月的眼睛湿润了,“余林,到了深南市,找到了工作,你要好好干,不图你能挣多大的钱,你要平安地回来。”
      “好的,我会注意自己的!”欧余林把灯吹灭了,把如月紧紧地抱在胸前,他为如月对自己的爱而感动。
      “余林,我对你怎么样?”如月轻声问。。
      “很好啊!你怎么问起这个了?”欧余林纳闷。
      如月向窗外的月光望出去,深情地说:“山外的地方大,人多,你的心里要想着我。”
      如月心血来潮问了这样一句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们会问这样的问题。
      “嘻嘻。”欧余林亲了如月一口,“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是那种人。我不是那种人。不管是大富大贵还是受苦受累,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欧余林把如月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上。
      “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如月的头伏在欧余林下巴上,甜甜地说。
      “我发誓我会永远对你好!不然,会遭天雷击的。”
      “谁让你发毒誓的!”如月用手指盖住了他的嘴。
      “呵呵!我怕你不相信呢!”欧余林把如月的手指含在嘴里,顺势身子趴在了如月的身上。
      ”啊”如月一声叫,两个人就运动起来
      公鸡叫了,天就要亮了。
      如月和欧余林从床上起来,如月把余林该带的东西如被子、毛巾、衣服等装在买肥料用过的袋子里。
      家里穷,没有城市人专用的箱包。
      发小欧小栋来叫他了,在栅栏外等他。
      欧余林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女儿欧碧月,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又回转身看了看西屋的老娘。老娘今年都快五十了,爹死得早,拉扯兄弟俩不容易。
      本来不想叫老娘知道,怕她担心,他和如月的谈话还是被老娘听见了,穿衣坐起来,正在落泪哭呢。
      欧余林走到西屋告诉娘,他去外面打工挣钱,不是不回来,别为他担心,不要悲伤。
      欧小栋在催了。
      欧余林背起袋子走出破旧的茅草屋和欧小栋一起向山外走去。
      如月把他们送到山路口。
      “嫂子,回去!看你们像生离死别似的!我们是去打工,不是干别的。呵呵。”欧小栋笑着调侃地说。
      “如月,别送了!回去!女儿还在睡觉呢!如果醒了,看不见我,就又闹了。好好照看她。”欧余林叮嘱道。
      如月含着泪不住地点头,冲他们挥挥手,算是道别。
      蜿蜒曲折的山路看不到头,两个人的身影淹没在大山深处。
      12章
      欧余林走出大山,走向外面的世界,对如月来说,是福是祸,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来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知道的是,她要照管好女儿,照顾好婆婆。她一个山里的妇女,山外的景色如何,她不知晓,山外的人怎样,她也不晓得。她知道,她走不出这个贫瘠的山屯,她永远不会走出。
      欧玉林也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永远对如月好,永远不变心吗?如月猜不到,欧玉林也想不到。毕竟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快,世事难料,是谁也无法预测的。
      当初的誓言,当初的承诺能不能兑现,还都是一个未知数。城市中迷离的灯光能否坚定一个人的信念、理想、抱负,谁也说不准。
      士为知己者死,能否是欧玉林对如月的最纯洁的、最至上的诺言,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在回家的路上,如月有了一个很大的希望,希望女儿快快长大,到山外去看看,山外的风光到底如何。
      如月和女儿以及婆婆还是像往常一样的生活。如月做好饭,让婆婆照看着女儿,自己到山上的田里劳动。到了中午,她会准时到家做饭。
      女儿已经6岁了,本来这个年龄的孩子做母亲的早就给她断了奶水,为的是让孩子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促其身体的发育成长。
      如月也知道这一点。可是她没有钱买奶粉给女儿添补,家里吃的又都是粗粮,没有改善的细粮。女儿就吃不到身体所吸收的东西,没办法,如月只能不定时的哺乳喂养女儿。听过来的妇女说,哺乳喂养是对孩子最好的营养品,她就尽量挤奶水给女儿喝,最起码吃自己的奶水不用花钱。
      少了一个人的收入,日子更加地不好。欧余林在家时,有空就到其他屯里打短工,还能挣点钱,贴补家用,欧余林一走,光靠山里的地种点大豆、玉米换点钱,日子就捉襟见肘了。
      如月用大豆换来的钱,买点有限的滋补品,尽量让给女儿和婆婆吃,她们一大一小,需要营养,能买多少就买多少!自己正值壮年,身体还行,少吃点,不碍事的。在吃上,挤出一点是一点!如月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日子在一天天地过去,欧余林走了将近有三个月了,还没有一点消息。如月每天都在思念中盼望消息。可打山外进到娄洼屯的邮递员从不进她家的门。
      见不到人,又没有来信,欧余林现在怎么样了,找没找到工作,吃的怎么样,她常常胡思乱想。有时会想欧余林是不是流浪街头了;有时又会想是不是欧余林被人贩子给卖到黑煤窑干苦工去了,屯子里就有姑娘和小孩被拐卖的;有时也会想是不是。
      每每想到这里,如月会不由自主“哧”地笑出声来,她用手拍拍脑袋,欧余林这么大个男人,谁会买卖他呢!真是笑话,自己这样想真是白痴。
      她会笑着摇头在责骂自己。
      就在如月焦急等待、万分挂念的时候,半年后,邮递员进了她家的门,送来了一封信和一张汇款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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