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虽望着柳长安,墨如玉却对柳定邦开口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本王既一开口,便没有收回的道理。
更何况,本王对他甚是欣赏,这个特权本王有能力给,便说明他有资本接受。
将军无需觉的不妥!”
听完此话,不止是柳定邦的内心多了几丝忐忑,乌池子心中更是无力:
事情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越不想有所交集,越是交情颇深。
越是烦谁,越是躲不开谁。
现在看来,长安在墨如玉心中的地位已不可小觑。
这到底是对还是错,就连自己也说不清了,好像从公主回来后,事情就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越来越偏离轨道了。
既然墨王爷已经开口,柳定邦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尴尬一笑后只能谢恩。
有事与柳定邦相商的墨如玉,拍拍柳长安的脑袋,示意着:
“既然回来了,还不快去洗漱一番。”
看着过河拆桥的墨如玉,柳长安撇撇嘴,招呼都不打,攀着柳品言的小臂就要离开。
瞧着和自己耍起脾气的柳长安,墨如玉岂会让他如意:
“哦,对了!
皇上下旨,即日起你们几人,要被下放到映月书院沈甄门下,本王只是提前与你们打个招呼,好做好思想准备。
圣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听此,面露酱菜色,瞪着惊恐的眼神,反应较大的倒是柳品言。
惊慌中,丢开攀在自己身上的柳长安,犹如碰上瘟神一般,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摸不清头脑的柳长安,被柳品言丢的一个踉跄:
“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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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小九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