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食指转圈的柳长安,越过书桌,试探的问道:
“爹爹的意思可是准了?”
“你说呢?”
“孩儿觉得应该是吧!”
最见不得他这鬼灵精的样子,柳定邦假装冷了脸。
看着上一秒还是晴的爹爹,怎么下一秒就成了这模样,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爹爹这又是什么针?
眉头已经皱成折的柳长安,还在猜测着,便听到爹爹说道:
“你觉得没错!”
惊喜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啊,嘴角都咧到耳朵根的柳长安,挽着柳定邦的手臂:
“我对爹爹的崇拜,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爹爹就是我的偶像,我现在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傅、师姐!”
看着一溜烟儿的跑没的柳长安,柳定邦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如此小事高兴成那样,也是没谁了。
此时尚书府的后门,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从里面走出身披斗篷之人,推门进入尚书府。
躺在床榻上的周深,头顶湿帕,紧皱着眉头,一旁泪水涟涟的夫人手里还捧着一碗汤药。
听到推门而进的声响,周深微眯着双眼,看到来人后,便示意身旁的妇人扶自己起来。
把身边人打发走了以后,周深起身跪到那人面前:
“丞相,那柳家简直欺人太甚,还望丞相替学生做主啊!”
掀开斗篷的萧安仁,讥笑道:
“连一个小儿都对付不了,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皇上已经命王爷彻查此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断了与那边的联系。
以免让人抓到把柄,顺藤摸瓜找到你我身上。
让我说被解决了倒好,你那儿子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祸祸。
他那里是墨王爷的对手,指不定到时候又会出什么事端,现在一举两得,既解决了你那个祸害,又转移了目标。
只是,不知对方到底是敌是友,为了以防万一,以后还是小心为好。”
听到丞相这么说,周深哭着个脸,有些讥讽的说道:
“丞相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可是学生的儿子,我周家三代单传,这说没就没了,试问丞相,如果萧公子遇到此事,丞相会如此说、如此做吗?”
看着周深痛心疾首样子,萧安仁开口骂道:
“简直妇人之仁,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与丢了乌纱帽又没了命相比,没了一个三代单传又有什么?
你又怎知,本丞相没有舍弃?本相不过以大局为重。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本丞相看,你现在糊涂的很,以小博大不懂吗?
依现在的形式,弃车保帅是才是王道,弃了一个无用的棋子,保你周家满盘,这笔账自己还是算清楚比较好!”
为人父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