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王爷是不是都要感动哭了!”
马屁精、马后炮的柳长安一番措辞,让一旁的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以为他有多骨气呢?看来是高看他了。
已经把他看透的墨如玉,在他期待的眼神下:
“你想多了!”
不再和他插科打诨的墨如玉,看着他们几人,严肃的说道:
“本王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个案子由本王接手了。
皇上下旨,这个案子要公平、公正、公开的处理。
明天怎么做,想必你们也知道,本王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转身向一旁的狱卒问道:
“周松柏怎样?”
“回王爷,从醒来就一直叫,属下怕打扰了二位殿下,索性让他好好睡一觉。”
并没有觉的不妥的墨如玉:
“把人看好了,一切闲杂人等皆不能靠近。
刑部更不可以!”
“属下明白!”
离开之前的墨如玉,向柳长安勾勾手指:
“给本王安分点。”
凑近他的柳长安皱皱眉,看着离开的他:
都在这里了,我还能不安分到哪里去?
离开后的墨如玉,走过天牢走廊时,不免看了两眼,对面走来两个推着饭桶的狱卒,错身相交的墨如玉,停下脚步,转头又观望了两眼,没什么不同便走开了。
丞相府的书房,传来周深的恳求声:
“丞相,这次无论如何,您都要出手相救啊!”
面色深沉的萧安仁:
“你可知那人是谁?
是秦应怀的孙子!
我想你没有忘记秦应怀是谁吧!
这件事皇上已经交给了墨王爷,我就是想插手,也没办法啊。”
“丞相,当时不是萧公子也在场吗?
能不能?”
不放过任何机会的周深,哀求着。
“你就是想指望他,那天牢你进的去吗?”
看着失了魂的周深,萧安仁提醒道:
“与其在这里做无用之功,倒不如好好想想,当年自己的屁股可擦干净了。
如果让人知道了,别说是你,本丞相这乌纱帽保不保得住,也难说。”
经丞相一点拨,儿子与自己的仕途相比,还是仕途重要的周深,没了刚刚的苦模样。
只是另一边的将军府,可乱了套。
知道被带走两个孙子的老夫人,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醒来后的老夫人,看着守在自己床边的儿子,拉着手便问道:
“宝呢?
我家的俩宝呢?”
看着柳定邦身后,除了承言、诺言,哪里还有别人的老夫人,一个拳头打在柳定邦的身上:
“还当爹呢?你当的是什么爹?
我家宝可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什么都没做就把我宝儿带走了,你这个将军是干什么吃的?”
扎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