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之前看墨书画、墨与将军府的公子相交甚好,所以也想让墨白多接触接触。
只是,他何时听过女儿的话?
女儿也不知这次是为何?”
看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萧娇娇,萧安仁没了之前的热络:
“你以为柳定邦那个顽固,有你想的肤浅吗?
以后切莫如此行事,就算他柳定邦有战旗营,可是你别忘了,在这京城还用不到他战旗营。
否则我为什么把那废物安在禁军?”
“女儿知晓了,可是爹爹不是说萧虎豹……”
不等她说完,就知道什么意思的萧安仁:
“他现在的翅膀,还没有硬到,自己能独善其身,没了丞相府,他还不如那丧家之犬!”
“爹爹真是深谋远虑,女儿望尘莫及!”
心里另有打算的萧安仁,重新拉起萧娇娇的手:
“为以后行事方便,爹爹在宫里放了个人,等风波过了之后,便安排他来见你。
近期不要为了墨白的事,去找皇上求情,好好待在你昭阳殿,一切有我!”
“爹爹吩咐,女儿明白了!”
转眼一笑甚是妩媚的萧娇娇,点着萧安仁的心口处:
“今天女儿不去让人请爹爹,您是不是就忘了女儿了?”
“爹爹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这妙人的!”
“爹爹的嘴抹了蜜吗?”
“你可以来尝尝!”
一时间,昭阳殿一室欢笑!
墨王府的书房,回来的桀骜,正在向墨如玉回报自己所调查的情况。
“你说秦时是秦应怀的孙子?”
出乎自己意料的墨如玉,想起了十年前,前刑部尚书秦应怀,徇私枉法、收受贿赂、抄家之时发现,更加致命的与大夜皇室的密信。
皇上一怒之下,赐了秦应怀死罪,满门抄斩,当时秦应怀的儿子与儿媳已经和离两年之久,所以母子二人才幸免于难。
就连与秦家交好的,现如今丞相夫人母家,也受到牵连,从此一落千丈。
陈思许久的墨如玉问道:
“周深有何动静?”
“回王爷,周深出了宫便去了丞相府,只是?”
见桀骜吞吐,墨如玉示意:
“只是什么?”
“不久,宫里来人,萧丞相同周深一同离开了。”
宫里?想必是萧贵妃哪里!
这么晚的时间,看来萧贵妃是真急了。
“命人秘密监视,周深与近侍的一切行动,有情况立刻回报。”
“属下遵命!”
周深?
十年前?
当时的他?
刑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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