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朝开国以来,第一次皇子被丢进了天牢,而且一次丢了两个,回宫的墨,屁股下的凳子还没有坐热,就被人带到了这里。
观察着四周,冰冷又坚硬的墙壁、锈迹斑斑的铁围栏、一排排泛着锈红的瘆人刑具、听着一声声的惨叫,墨紧紧的攀着墨白的肩膀,右手紧攥着他的衣袍:
“皇兄,咱俩是不是能入大汉朝最惨皇子之列了?”
看不出一丝惶恐的墨白开口道:
“惨不惨我不知道,但是这皇子被收押天牢的,咱俩倒是头一列,有生之年能进一次这里,也算新奇!不是吗?”
听皇兄这么说,墨丢下他的衣角,丧气的说道:
“皇兄还真是看得开,现在我才知道,要离柳长安远远的,他有毒,还是最毒的鹤顶红。
和他在一起,甚是担忧自己这小命。”
看着松开自己,胆大抱怨的墨,墨白向他努努嘴:
“看那里!”
朝着皇兄示意的方向看去:
“啊!
老鼠!
皇兄老鼠、好几只皇兄!”
吓的跳脚的墨,跳进墨白的怀里,语无伦次、嚎啕大叫。
柳长安三人被带进来后,便看到吊在墨白脖子上,双脚缩在一起,语无伦次的墨。
皇兄老鼠?好几只皇兄?这墨又是抽什么风?
带三人进来的狱头,打开牢门,便向三人说道:
“柳公子、萧公子请吧!”
听到开门声的墨,看走进来的三人,松开攀着墨白的双手,两步来到柳长安面前,用手戳着柳长安的胸膛:
“你这个比鹤顶红还毒的家伙,都是因为你。
现在倒好,说你还说不得了,老鼠都出洞,来替你欺负本殿下了。
你说、你说、你说,
咦!
为何你这里是软的?”
困惑的墨,又要戳向柳长安的胸膛,却被他一手拍下去,面红耳赤的质问道:
“手往哪里摸呢?”
见柳长安拢了拢平整的衣服的墨,一边朝被打出红印的手吹气,一边拿眼睛扫向他的胸处。
被他盯着发毛的柳长安,一个眼神射过去:
“往哪看呢?”
并不当回事的的墨,指了指他:
“你那里为何软软的?”
被问的炸毛的柳长安,一手戳向他的胸膛:
“你看,你这里也是软的!”
见柳长安,拿手戳向自己的胸,墨摇摇头:
“不是,感觉不一样!”
看着又偷瞄自己墨,柳长安怒了,没完没了是吧:
“还看?”
墨白、柳品言、萧虎豹看着脸红透的柳长安,又看向用手托腮的墨:
有毒的柳长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