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源的他,真是一刻都不消停,转眼间就被人贩子劫了去,怎知与他相劫的还有墨白,很是庆幸自己没有离开,这才能适时的出现。
他的出场方式总是很特别,这次落入自己怀中的他,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折磨人的手法让人望而生畏。
表面上精明、狡诈、顽劣的他,其实很是重情,尤其是对将军府。
面对父亲的质问,又一次拿自己做挡箭牌的他,还真是无所不及其用,瞎话张嘴就来,脸不红心不跳。
也许他就是吃准了本王,可是又是谁给他的错觉,让他以为本王这棵大树好乘凉?
生了这么多年,自己从未对人如此上心,许是他的机灵、或是他的聪慧、再者是他总是出乎预料、让人大开眼界的吸引力,让自己对他多出了份心思。
事实证明,自己的眼光没有错,在映月书院比赛上一站成名的他,让自己刮目相看,就知道那副皮囊,只不过是个幌子,骨子里还真是颗明珠。
只是那惹祸的性子,越发不可收拾,不仅和萧家那个霸王一决高下,还惹上了出宫的皇兄。
那一出狗尾巴草的言论,如今到成至理名言,皇兄虽说敲打了柳将军一番,可是对那小人的兴趣,不比自己的少。
只不过皇兄没等到过多的了解,他就离开了,一走便是七年。
说起来,他离开京城那日,自己正好与他擦肩而过,这也成了自己这几年的遗憾。
自己那二货侄子说的对,其实我与他们没什么区别,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应付他父亲的挡箭牌,还是棵好乘凉的大树。
其实说的对,他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绝交都高抬了他。
一时间像是缺了什么的自己,还真是不习惯,就这样,有一天从孟之游哪里,听到从秦淮河火到京城的趣闻,自己才发现那个家伙,已经离开两年了。
总以为过些时日回来的他,不曾想这一去便是七年,论起狠心,他第一没人敢第二。
他总是毫无征兆,离开如此、回来亦是如此。
再次去将军府,便知晓他回来的消息,只不过却是在柳家祠堂与他相见,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竟变得如此模样,和他在一起,自己有种上年纪的错觉,这感觉,说实话,还真不怎么样!
他,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莫不是年龄长了,心性也不同了?
只不过还是一如往昔的对自己谄媚、讨好,不过这次,本王的大腿可没这么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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