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舒展的眉头,更加紧皱了,希望不要生什么事端!
坐在马车里的墨书画,瞧着柳长安今天的打扮,这粉衣着实让人眼前一亮,还别说,这平日里女子多穿的颜色,放在这柳长安的身上,没了妩媚娇弱,多了些英姿飒爽,这是不是就是常说的:人长的好看,披个麻袋也难掩其姿色。
想起墨墨口中的恩公,就是不知,柳长安和哪位恩公比起来,那个更胜一筹?
一路畅通无阻的行到宫门处,下车的柳长安,跟随着墨书画一路走向墨的寝宫。
四处打量的柳长安,看着自己从没见过的皇宫,皆是一阵惊叹,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就是单单看向那屋顶上的琉璃瓦,自己那小金库都要底朝天!
奢侈、,一路啧啧啧的柳长安,终于来到的墨的含章殿。
“奴才见过大殿下!”
立于门口的太监向墨书画行礼道。
见墨贴身近侍站在门外,墨书画询问道:
“你家殿下呢?”
战战兢兢的小太监回道:
“回大殿下,殿下、殿下他、他正在发脾气!”
不在和小太监废话的墨书画,带着柳长安推门而进,却不料刚进门,便见一个枕头向两人袭来:
“都说了本殿下想静静,不想要脑袋了是吗?”
一个转身躲到墨书画身后的柳长安,听到墨这么说,伸手戳了戳墨书画腰侧:
“殿下,属下还是先撤吧,我还不想脑袋搬家!”
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的墨,起身下床,靴子都没穿的来到墨书画面前,脑袋向后一看。
“嗨!”
看着缩在皇兄身后朝自己打招呼的柳长安,墨给了个白眼:
“哼!”
不再搭理他的回到了床榻上,看着如此模样的墨,墨书画没了好脸色:
“如此模样,成何体统,若是要让父皇知道,定是免不了一顿责罚,我且和长安在花园等你,还不速速更衣!”
已经和柳长安绝交的墨,顶不住皇兄的责骂,不情不愿的起身。
这边和柳长安去花园的墨书画,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小太监,附在耳边低语几句,不等他开口,已经知道的柳长安向他说道:
“殿下如果有事,您就先去忙吧,反正三殿下知道咱们在这里,长安在这里等着就好!”
见他这么说,墨书画也不在客气只是说道:
“这样也好!”
说完转向那个小太监:
“照顾好柳公子!”
领命的小太监回道:
“福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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