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着这么大喘气的她,柳定邦被吊起来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上前紧紧环抱住程素音,享受这片刻的安稳时光。
在柳定邦怀抱里的程素音发出一声叹息,随后便说道:
“只是这样终究耽误了长安的青春年华!
如果不是这命运捉弄……?
唉!
那眉眼是越发的像成安公主了!
假如成安没有和亲鲜卑?
假如成安嫁给宋直?
罢了,
终究是两个已去之人,只求成安的在天之灵保佑她的女儿平平安安。”
同样勾起回忆的柳定邦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宋直,一阵惋惜。
做臣子的无法评价天子的决定,明知道和亲,只是为了缓解一时只需,收复鲜卑是迟早的事,可是还要牺牲两个人的爱情,乃至生命,这就是天子的缜密!这就是帝王家的无情!
“放心,会的,成安公主一定会保佑咱们长安,一生平平安安!”
柳定邦安慰着程素音,目光扫到门外的身影:
“品言?”
“父亲!”
没想到是柳品言的柳定邦,不确定他何时来的?他有没有听到之前的对话?目光对上程素音。
回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程素音试探的问道:
“品言来了多久,怎么也不进来,可是有事?”
“品言刚到此,父亲就开门了,也不知道母亲在这里!
孩儿来找父亲,是为来向父亲请罪!
请父亲不要怪罪长安,一切都是我挑起的,与长安没有任何关系,他出手也是被我逼急了。
所以请父亲只惩罚品言一人。”
顺势下跪的柳品言,被程素音拽起,看了柳定邦一眼,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做错了,又何来惩罚一说,对不对?”
最后一句问向了柳定邦,意不在此的柳定邦禛着脸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错,你母亲又发话,这次暂且饶了你,陪着长安去祠堂罚跪便可。”
“谢父亲,孩儿告退!”
像父亲、母亲行礼之后便离开的柳品言,想起在门外听到的话:
“成安公主是谁?
为何要保佑长安?
长安又为何要平平安安?
父亲母亲,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谋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