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呢,转身见着榻前那摆放着酒水燃着红烛的桌子,开口说道:“要不咱俩先喝一个合卺酒?”
唐沁闻言,面上虽无表情,心中却是杂乱无章,甚是懊恼。想与陈墨挑明此事,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轻叹一声,往后便没了声息。
“嘿,这大喜的日子你叹什么气啊,多不吉利啊。”陈墨见唐沁欲言又止那样儿,自己也是觉得甚是难受,只不自觉的嘴里的话也是多了起来。
“你叫陈墨?是江城人?”许是听得烦了,唐沁也是主动的开口问起了陈墨。
“不错。陈墨,字知白,江城人。”
“你可以将长歌给我看看吗?”许是想起了亡父,唐沁竟向陈墨讨要那长歌剑一观。
陈墨没有觉出有些许不妥,便是结下了腰间挎着的长歌剑递与唐沁。
怎知这唐沁接过了长歌剑,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轻轻抚摸着剑鞘,待右手拂过剑柄之时,手中猛然用力,将长剑抽出直指陈墨胸口,那剑刃寒光闪闪,剑气逼人,在这大喜之日,在这张红结彩的喜房之中,更显得格外瘆人。
桌上的那对红烛散发着喜庆的光芒,而陈墨胸前的长剑也是闪烁着耀眼的寒光。眼见此时此景,便是陈墨再怎么聪明也是搞不懂眼前的状况。直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陈墨才开口说道:“若是我猜的不错,是这柄长歌的缘故了吧。”
“不错,我与你成亲便是因为这柄长歌,这是我龙虎山掌教信物。”
只是闻听此言,陈墨却是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若要此剑,开口便是,又何须如此麻烦?”
此番唐沁却不知应如何与其解释原委,索性也是不说话,只是这般那长剑指着陈墨。
“看来这龙虎山也并不是一条心啊!”唐沁不发一言,倒是陈墨开口说着,“这是你们姑侄俩怕别人夺权是吧,便将我控制起来,由你做了这龙虎山掌教。”
“不错。”
“那能将这长歌还我吗?毕竟这也是故人所托,不敢轻予他人。”
“锵!”的一声,唐沁将长歌归鞘,递还给陈墨,开口说道:“你我只有夫妻之名,若是你敢有什么非分之举,便是不需兵刃,我也能轻易取你性命。”说罢便是有坐回了那喜榻之上,仍是面无表情,像是之前的是不曾发生过一般。
陈墨接过长歌剑,四下里望了一眼,见也没别处落脚,便在那摆满酒水燃着红烛的桌子前坐下,将长剑放在桌上,望着那闪烁的烛光出神。
摇曳的烛光下,宝剑在侧,美人在榻,此情此景,当真是美丽非常。
美人在榻,醉里宝剑伴红烛!
第十一章 醉里宝剑伴红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