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顾然撑起身子凝视着她,笑嘻嘻道:“答应了不能反悔,以后听我话么?”
“……听。”
顾然悻悻道:“早知道你这人吃硬不吃软,我早就该使这一招。”
也不知是冻的,还是被顾然吓的,林月月浑身都在抖,声音也在抖:“你穿上衣服,马上给我滚。”
顾然笑道:“行。不过得先让我亲一下。”
顾然脸贴过来,舌头伸进去一阵翻江倒海。林月月绝望的想,我还没刷牙呢,恶心死了。
林月月这几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戒严状态。学校里跟顾然走在一起时,她怕遇到熟人,以至于连食堂都不敢去;公司里每每顾总叫一声“小林你过来一下”,她都吓得心肝脾肺乱颤,生怕是东窗事发。
林月月知道,用“老牛吃嫩草”来形容她已经算客气的了,早晚有一天事情败露,要受世人横眉冷对、千夫所指。顾少爷少不更事,自然都是她的错,勾引猥亵90后花样少年,林月月心想,她这种行为搁的古代是不是要被浸猪笼?而且还得专门挑水污染严重的地界,最好是污水处理厂附近,淹不死也熏死了。
更要命的是,她还没有跟王颀、杨雅薇和倪灿摊牌,一想到来自姐妹们的狂风暴雨、狂轰滥炸,她头皮就发麻。尤其是王颀那一条毒舌,喷一口唾沫在地上直径一米之内寸草不生,被她数落上几句,倒不如自己了断来得痛快。
整日躲躲闪闪,这恋爱谈得真累,跟打游击战似的。
顾少爷完全没有心理负担,晚上林月月下班回来,他站在研究生宿舍楼门口,老远迎上去,明目张胆将林月月搂入怀里。
林月月吓得推开他,左顾右盼一番,确定没有熟人才安下心来。顾少爷的脸已经黑透了,融进了四周的夜色里。
顾然颐指气使道:“过来!”
林月月赔笑:“别闹,万一被同学看见多尴尬。”
顾然先是瞪眼,随即笑道:“那回寝室了,你亲我一下。”
林月月只能唯唯答应着躲过眼前。两人装模作样进电梯,开门进客厅,确定杨雅薇和倪灿还没下班,顾然立刻搂住林月月,把她压在门上狠狠蹂躏一番。
这些日子,此类“偷情”戏码天天上演,林月月身心俱疲,顾然却乐此不彼。
顾然道:“来,刚才怎么说的,亲啊!”
林月月欲哭无泪:“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上了一天班怪累的。雅薇她们待会儿就该回来了,你消停点儿,让我再多活几天。”
顾然道:“要么你亲我,要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我把话都跟她们挑明了说。”
林月月心头一跳,无奈只好踮脚亲了一下顾然的脸颊。顾然心满意足,取出钥匙打开林月月寝室门,把她拽进去后又“砰”的一声关上,顺势将她压倒在床铺上,又是一通狂吻。
林月月气喘吁吁问他:“你有完没完?”
顾然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扯着林月月的衣领:“没完。有本事你就一直瞒着她们。”
说着扣子被扯开,露出了半个肩膀,顾然埋头咬下去,林月月打了一个激灵。
至此,林月月明白了三件事。第一,顾然是个没皮没脸的无赖;第二,必须尽快和姐妹们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第三,联系中介找房子,离了学校这一亩三分地。
1月中寒假来临,学生们大都回家了,校园里人迹寥落。周六下午冬阳璀璨,在图书馆旁的咖啡,罪大恶极的林月月向姐妹们摊牌,垂头丧气等着爆发和批斗,但出乎意料,姐妹们的反应并不激烈。
倪灿说:“早就觉出不对劲儿了。月月,你是不是玩的有点过火?顾然才多大啊,你怎么会答应他?”
林月月心说总不能告诉你们我是被霸王硬上弓、逼良为昌的。
杨雅薇说:“然然对你如何我都看在眼里。除了年龄小点儿,别的还真没挑儿。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答应他是早晚的事儿。”
王颀冷哼一声:“林月月,你现在脑袋和屁股装反了,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了。反正你自己掂量清楚,这场恋爱没结果,是奔着分手去谈的,具体时间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自己机动掌握。”
林月月战战兢兢道:“我知道这事儿太不靠谱……”
“你知道个屁。”王颀喝口玫瑰茶,继续道,“这就是孽缘,你不答应,那孩子肯定没完没了缠个不清,倒不如谈一场,分手时狠一点儿,争取叫他恨你一辈子。”
毋庸置疑,姐妹们和她一样,都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思及此不禁黯然,如果分手时刻来临,依着顾然的性子,该会怎样的惊天动地?
姐仨见林月月拧眉不语,面面相觑。王颀问:“你真喜欢上那孩子了?可别陷太深。”
林月月望着落地窗外被东风扫起的梧桐叶,道:“我是有些喜欢他,可我清楚,我比他大6岁,没有将来的。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
王颀满脸担忧:“你有数个鬼。”
谈话的结论是,姐妹们将此事秘而不宣。林月月感激涕零,大恩不言谢。
一个星期后,林月月和杨雅薇在长宁天山小区租到了一间不错的公寓。公寓是顾然请安云鹏托人找的,虽然旧了些,但装修家电都是新的,40多平,两卧一厨一卫,小区也很安静,靠近地铁2号线娄山关路站。
房东见林杨二人是研究生,端庄有礼,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姑娘,觉得将房子租给她们很放心,房租少收了200,双方都很满意,皆大欢喜。
第十九章 逼良为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