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同床共枕十几年的男人，赫然站在了玻璃外面。
黎冰流着泪，不敢去看他，“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没有用，你应该跟死去的柔儿说，你应该跟慕栩说。”
慕国章声音沙哑，显然，因为这件事，他昨晚又没有睡好。
慕国章懊悔的继续说道。
“都是我造的孽啊，跟你在一起，害了那么多人，黎冰，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太爱你了，国章，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也知道你并不爱她，所以我才下了这样的毒手，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不后悔······”
黎冰捂着嘴，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止不住。
“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错。我们对不起的，是慕栩，你对她做过什么，你应该清楚，你欠她一句道歉。”
慕国章拿下眼镜，仰着头，似乎是想把到眼的眼泪给逼回去，“我为了补偿她，把慕氏全权交给了她。”
听闻这句话，黎冰脸色一变，“你把慕氏，全部给了慕栩？那雁雁呢？”
“雁雁？你还好意思提？她把族长害死了！被警察抓走了，像你一样，很快就会被判故意杀人罪，都是你教唆她的，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慕国章转身，沙哑的声音带着懊悔。
他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害死了她的妻子，还惨了他的两个女儿。
“什么······怎么会这样，雁雁，对不起，妈妈害了你。”
黎冰捂着嘴，懊悔的眼泪都变得火辣起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
坐到了地上。
眼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去，她仿佛真的死了。
斗了半辈子，她得到了什么？
还把自己的女儿教得和她一样。
一样的恶毒，一样的杀人犯。
······
第173章，黎冰被判死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