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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以后,江免就再未穿过什么正经衣服,衣柜里的小裙裙多得眼花缭乱。
      可谓是自作自受。
      周末。
      棠源来看江免。
      席郁让江免换回正常衣服,江免赌气不换,就想穿着小裙裙去见棠源,被席郁抓住,“又不长记性?”
      江免抓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你可真狗。”
      席郁嘶了一声,“到底谁狗?”
      江免暗自翻白眼,回屋换衣服。
      等换好下楼,就见棠源一脸沧桑的仰靠着沙发出神。
      “最近怎么样?”
      闻声,棠源坐直身苦笑一声,“还行。”
      江免:“你这个样子是还行?”
      “唉。”
      瞄到他脖子处遮掩的痕迹,江免眉头微挑,“你跟泡浮怎么样了?”
      棠源一脸麻木,“别提他。”
      “怎么了?”
      “他妈的那个混蛋,故意灌醉我,把我那啥了,算他妈的溜得快,不然我非得剁了他不可。”
      哟,这两人的发展倒是挺让人出乎意料的。
      这时,席郁走过来将切好的水果放在江免面前。
      棠源看着自己面前完整的水果,幽怨道:“你怎么还区别对待?”
      席郁看也没看他,拿牙签扎起一块水果喂江免嘴里,“能给你吃的就不错了,还挑?”
      “……”
      江免笑出声,冲席郁道:“我想喝温水。”
      席郁捏了捏他的脸起身去倒。
      等人走了,棠源小声道:“怎么感觉席郁有点怕你,这也太怂了些。”
      “怕媳妇可不是怂。”
      “那是什么?”
      “爱。”
      爱?
      棠源一脸的若有所思。
      临到傍晚,棠源本想蹭顿晚饭再走的,却被席郁无情的拒绝并轰走了。
      晚上。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江免问席郁,“若没有楼缚的记忆,你还会喜欢我吗?”
      席郁思考了片刻,认真道:“会,无论有记忆与否,喜欢你是早晚的事。”
      想了想,席郁又道:“自你在我生命里出现的那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因你而生,也因你而死。”
      江免的心猛的悸动了一下,紧紧的抱着他倍感鼻酸,“真好。”
      “什么真好?”
      “双向奔赴。”
      席郁笑着拥紧他,“或许我会晚一些爱上你,但你要相信我,我会比你爱我还要爱你。”
      “嗯。”
      两年后。
      黑化值还剩五个值。
      席郁大抵是知晓了些什么,与江免十指相扣沉声道:“你走时带上我。”
      江免一时没听懂,茫然问:“走去哪?”
      “死。”
      江免哑然,愣愣的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席郁紧盯着他,“答应我。”
      “这……”
      “做不到?”席郁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莫名有点冷,江免搓了搓胳膊忙不迭点头,“做……做得到。”
      闻言,席郁的脸由阴转晴,搂着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紧紧的抱住,生怕抱不紧让他跑了似的。
      “统哥,他知道我是做任务的了?”江免心里有点慌,连忙在脑海里问系统。
      系统苦恼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可他大概猜出来什么了。】
      嘶,有点难搞。
      “那下一世,他还带着记忆?”
      【那肯定不啊,这一世算是bug,下一世可不能再让他带着记忆了,到时候会很难处理。】
      江免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冬天。
      强壮如牛的席郁感冒了。
      怕传染给江免,席郁想跟他分床睡,但江免没同意,戏精上线,还扒着他的睡裤假哭道:“你不能离开我,你敢离开我,我……我就哭给你看。”
      席郁轻笑,“哭大点声,我好拿手机录下来。”
      “……”
      等席郁的感冒好些时,轮到江免感冒了。
      每天病歪歪的躺在席郁的大腿上,鼻子通红的打着喷嚏。
      吸了吸鼻子,江免叹气道:“我万万没想到,连你体内的病毒都如此强大。”
      席郁无奈的揉着他的头,“都说了会传染,你还不信。”
      “感动吗?”
      “不敢动。”
      “好冷哦。”
      席郁笑出声,“我去给你熬姜汤。”
      “不好喝。”
      “去医院?”
      “怕疼。”
      “二选一。”
      江免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你忍心看我受苦?”
      席郁点头,“忍心。”
      “……”没爱了。
      江免这感冒来势汹汹,又不肯好好吃药,晚上鼻塞得难受,好几次都被迫从窒息中惊醒。
      席郁怕他出事,强行带着他上医院。
      住进高级病房里后,江免使劲揉搓席郁的头,瓮声瓮气道:“都怪你!”
      席郁由着他搓,宠溺道:“是是是,都怪我。”
      打了一针还未见效,江免鼻塞严重只能张着嘴呼吸,突听系统报告说黑化值降为零了,他揉着席郁头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席郁。”
      “嗯?”
      “我……”
      江免继续揉席郁的头,本想告诉他自己要死了,却见他一下子趴在病床边不动弹了。
      仔细一瞧,竟是被自己揉死了。
      老子这么牛逼的吗?
      江免望着自己的夺命手,一时激动,造成鼻塞更严重,又因忘了张嘴呼吸,瞬间窒息而死。

第185章我才不是哭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