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用这个来确定究竟谁有资格问鼎圣杯。”
雄壮的大汉一边爽朗地笑着,一边用力拍了拍身边的酒桶——那是凯纳斯吩咐市内的探子找来的。
“也就是说,想要凭借单纯的问答来决定圣杯的归属吗?”
saber登上中心舞台,在rider身边席地而坐。
“没错。同为英灵,如果能彼此认同对方的实力,以后,不必流血也能达到最终的目的。”
伊斯坎达尔露出的笑容单纯,而他本人所持有的信念则会被人视为愚蠢吧。
但是,同为王者的另外两人却没有嗤笑出声。这并不是因为认同了rider的理念,而是认为自己的王道和实力是相当的,无论是怎样的战斗都不会败北。
archer挑剔地扫了一眼简陋的空间,不屑地对rider说道:“居然选了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的王道也不过如此罢了。”
“在这里,城堡可不是那么好找的啊。”rider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打开酒桶,从中盛出红酒倒进酒杯,分给saber和archer。“场地不过是外物,重要的不是这次宴会本身吗?”
saber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豪迈的动作,正显示了她浴血沙场的英勇气概。
archer也将酒水饮尽,不过他的表情却写满厌厌恶。
“这是什么劣酒啊!”
“是吗,我觉得这酒倒是不错。”
rider说着,还回味了下酒的余香。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你这杂种。”
archer对rider的话嗤之以鼻。接着他的身边出现了一朵金色的漩涡,跟之前他召唤宝具的景象一模一样。
站在台下的爱丽丝菲尔紧张地握紧了双手,就连二楼的凯纳斯也皱起了眉头,韦伯更是因为恶寒而竖起了汗毛。
——难道说archer因为一言不和而要大打出手了吗?
在场的aster都如此想到,但是在那漩涡中露出的并非是武器,而是黄金的酒壶和酒樽。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动了。”
rider不在意archer说的话,开心地接过酒,把饮酒倒进杯子里,再次分给大家。
处于对archer的戒备,saber拿到酒后只是握在手中,rider倒是立刻尝了一口。
“唔,好喝!这肯定不是人类能酿出来的酒吧!”
rider毫不吝啬的赞美之词让archer露出满意的微笑:“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他的这番话让楼上的凯纳斯冷哼一声,必竟是由他提供的酒水,却被人不留情面的批判难免让大少爷心中不痛快。不过archer的话也让另一个行事清廉自律的人感到不悦。
“开什么玩笑,archer!”saber放下酒杯怒吼道。“听你夸耀藏酒听得我都烦了,你不像个王,倒像个小丑。”
archer冷笑着瞥了saber一眼:"不像话,连洒都不懂的家伙才不配做王。"
“在亨受美酒的时候吵架,你们两个还真是无聊。”rider无奈地打断了两人之间变得紧张的气氛,继续说道:"关键难道不是圣杯吗老实说archer,你这洒中极品确实只能与至宝之杯相衬。但圣杯是可不是用来盛酒的工具。想要得到圣杯,你就要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它。"
“真昰受不了。应该昰你们来说服我将圣杯赐于你们才对。”
“什么?”
因为archer的发言已经远超狂妄的范畴了,rider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于对面大汉的惊讶,archer叹了口气。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自己的身份,要是一般人他一定发火了,但因为rider的脾气竟难得对他的脾气,archer宽宏大量地没有生气。这种无奈接近于对无知宠物的些微纵容。
“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即使因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也仍旧是我的。”
看到rider还是不能理解,archer不禁轻蔑冷哼了一声:"你这种垃圾是不会懂的,我的财产之多己经超越了我自已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就肯定是我的东西。你们想要抢夺我的宝物未免太不自量力。"
saber皱眉看着黄金英灵没有说话,rider则似有所悟地开口道:"啊啊,我想我是知道了。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听到rider这样说,爱丽丝菲尔和韦伯都打起精神想要听到答案。但是rider却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什么啊,archer到底昰谁也说清楚嘛。”韦伯低声抱怨道。
凯纳斯低头看着自己的学生,教训道:“他自己不昰说了吗——掌握着世间所有宝物的王。没想到远坂时臣居然能召唤出这样厉害的从者。”
听了凯纳斯的话,韦伯还昰一脸懵懂。凯纳斯又扯出让时钟塔的学生毛骨悚然的微笑:“还是不懂吗,韦伯同学?如果你哭着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告诉你哦。”
如里说最开始在冬木见到凯纳斯还能靠着残余的憎恨愤怒而与之对抗的话,这两天韦伯被几次三番的捉弄又恢复到在英国时面对讲师的怂样。
正如现在,韦伯也只能咬牙扭头,当做自己什么也沒听到。
33ACT32 王宴(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