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道:“我我我,吃什么醋,作为一个大老爷们”
虚无妙道:“那有爷们不喝花酒?”
南羽松道:“我就不喝”
虚无妙笑道:“那你不是爷们”
南羽松又掐着虚无妙的手臂,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虚无妙又疼又好笑:“你是你是”
南羽松放开虚无妙:“我这是为了防止你误入歧途,况且我还有更好的去处”
虚无妙道:“真的?”
湖,湖中船。接天莲叶无穷碧,唯有两人醉湖中。亭,湖中亭。
虚无妙道:“这就是你说的好去处?”
南羽松道:“那是当然!”
虚无妙道:“切,破亭子有什么好的?”
南羽松道:“你看,有湖有荷有亭子,多么美的一首诗。”
虚无妙道:“美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南羽松道:“你这俗人怎么能感觉到?”
“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一位乘着船,垂条白胡,衣袭白衣,醉倒在船上。
白胡老人向亭中两人挥挥手:“二位可上船喝两杯?”
南羽松道:“正有此意”话音未落,两人燕子三抄水飘落在船上。
白胡老人道:“好轻功”
虚无妙道:“前辈过奖了”
南羽松道:“前辈,大晚上在此喝酒好兴致”
白胡老人道:“这位姑娘好生俊俏,”
虚无妙笑趴在船上:“哈哈哈,姑娘姑娘”
南羽松掐着虚无妙:“你再说一遍”
“是爷们,疼疼疼”
白胡老人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不知何时才能喝酒”
南羽松道:“前辈何出此言?”
白胡老人伤感,轻取一瓢湖中水,饮:“明日我要去祭我老朋友”
虚无妙道:“不好意思,前辈”
白胡老人道:“没关系”老人突然把脸伸进湖中,又突然把脸抽出来。
虚无妙道:“前辈,怎么了?”
白胡老人道:“要变天,我朋友回来了”
虚无妙道:“前辈,何出此言?”
白胡老人酌酒,仰天大笑,又把酒吐出来:“你可曾听过北岳江仓派,中岳双石会的人都已死?”
虚无妙喝口酒,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人就是在他面前死去的:“听过”
白胡老人坐起来又大喝一口道:“江湖人都已知道,可谁会知道北岳的小门小派和中岳的小门小派都已消失?还有江湖恶人铁面判官于无私,通臂老怪,长江七怪都已死。”
虚无妙没想到于无私,通臂老怪,长江七怪都会死。难道是被自己点住穴在山上被猛虎咬死?
虚无妙问:“于无私,通臂老怪,长江七怪是怎么死的?被猛虎咬死?”
白胡老人突然站起来,又喝口酒:“在闹市被人杀死。”
虚无妙又问:“那为何前辈您说您朋友回来了?”
白胡老人叹息,坐下又喝口酒:“在二十年前,我朋友便是鼎鼎有名的东青东大侠,这可能是我朋友回来了”
第十七章:祸不单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