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并且通过这些时间的交往,他也和封寒有了些交情,风行烈也因为李帆的交代和暗中观察,也明白乾罗自伤在浪翻云后,确实和前些年有了巨大的改变,而且以他的能力也确实能很好的处理这不同成分组成的联军。
平时不太发言的封寒说:“如果我们组织精锐强行突围,能不能很快的突破外面的封锁,而不造成大量百姓伤亡呢?”
风行烈说:“如果只是我们这些人,突围的把握应该在八成以上,但是想要不惊动他们是不太可能了,而且如果我们这些人出去后,谁来指挥这些人呢?还有,我们要考虑的是,如果对方趁乱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却都无法辩解了啊。”
乾罗睁开眼睛,问坐在一旁的寒碧翠,他说:“寒掌门,你们丹青派在长沙根基很深,你们有没有什么门路呢?”
寒碧翠和两位元老对视了一下,苦笑说:“我们丹青派在长沙虽然有一定的根基,但是在这片地方我们却是无能为力。”
工房生说:“这个地方最有发言权的是湘水帮,他们人多势重,湘水帮不少弟子的家就在其中,如果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我想应该能够找到办法的。”
乾罗说:“湘水帮?尚亭?”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风行烈说:“行烈,尚亭的湘水帮有什么消息吗?”
风行烈说:“醉梦楼的事,应该已经让他们知道尚亭反水了,所以普通的帮众大多被遣散了,有的就被卜敌他们给收编了,湘水帮算是完了。至于尚亭嘛,却一直没有他出现的消息。”
乾罗说:“大家还记的那天,长征回来后,另外一个人到访吗?”
这件事,这些人都在场,当然也还记得。
乾罗说:“那个人在长沙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长沙有着三四家店面,可是谁也不知道他是湘水帮的人,他是尚亭隐藏最深的心腹,他来,是尚亭向我们表现他决心的,我们也正是试探性的投入了一个棋子,结果在醉梦楼放到了白望枫三十个手下。”
风行烈说:“从这点来看,尚亭反叛方夜雨的行动已是实质性的了,但是他现在的去向,咱们根本就无法掌握,就算是他有意再和咱们合作,咱们又上哪里找去呢。”
谷倩莲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刚想说话的乾罗,说:“丫头,你说说看。”
谷倩莲说:“那天戚长征曾经说,尚亭的妻子被鹰飞用一种很怪异的手法制住,无法苏醒。但是尚亭也明白那可能是因为他功力不够,或者是因为他不善于此道。而且尚亭也不会放弃为自己的妻子治疗的,而他的选择就很明显了,除了找到穴学名家外,就只有找功力精深的前辈高人了。还有就是尚亭也不明白诸红玉能不能继续维持这种情况,所以他想要解救自己的妻子,必需尽快的找到对策,而现在能够有这种实力的,而且还有可能出手相救的,除了我们,尚亭应该也想不出谁了,乾、封两位前辈的功力精深,自不必说,而寒掌门对于制穴也有着独到之处,所以我想尚亭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寒碧翠说:“是的,尚亭之所以临阵倒戈,是为了自己的妻子,找鹰飞为其解穴是不可能的,所以尚亭派那人过来,一是想表明他的决心,二,就是想和我们结下一段善缘,为的就是替自己的妻子谋取一条生路。”
谷倩莲说:“正是如此,我们可以想想,湘水帮较之我们要更了解长沙,如果他有心找我们来给他妻子治疗的话,必然会主动上门的。而且我相信,尚亭能够猜到我们会在这片聚集区落脚,甚至还能找到我们的具体位置。这,就是地头蛇的优势。”
封寒站了起来,说:“说不定人已经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外面就有人进来通报说有人来访,来访之人是一个男人,他的背着一个女人。
吩咐那人将来人引进来,来人一进门,曾经见过尚亭的谷姿仙和寒碧翠一眼就认出了,正是湘水帮的帮主尚亭。
尚亭和很多人都是初见,这一番介绍也费了些许功夫。
诸红玉被平放在床上,寒碧翠坐到床沿,伸手搭到褚红玉的腕脉上,默然沉思。
她们丹青派在这个方面是很有造诣的,所以在尚亭说明来意之后,就决定由她先来为诸红玉诊断。
过了一会儿,寒碧翠睁开眼睛,说:“这鹰飞制穴之术果然诡异,本来人身内经气的循环都是上应天时,盛衰开阖,气血随时辰,在十二经脉内随某一节韵,周期性地流动,而鹰飞却用秘不可测的手法,改变了经脉流动的情状,减慢了经脉流动的速度,所以尚夫人才会沉睡不醒,非经二十八天之数,待经流再次上到正轨,才可苏醒过来。”
尚亭连忙问:“那寒掌门有什么良策吗?”
寒碧翠说:“这手法看似对人伤害不深,而且如果尚夫人醒来之后,只会感到疲倦一点,但是二十八天是一个太漫长的时间,而且看这个样子尚夫人已经无法进食了,所以断断不能坚持这么久的。”
尚亭说:“前两天,我还能让丫环强制性的给红玉喂一些稀粥,可是昨天连稀粥也无法下咽了,全都堵在喉咙,亏得是喂的少,这才没有让人憋死,寒掌门,你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寒碧翠说:“办法倒不是没有,不过”
尚亭说:“只要寒掌门能够救下红玉,我尚亭什么都能答应你们,包括将你们全部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出城。”
屋里的人心底都是一松,明白转机到了。
寒碧翠对两位师叔说:“到时候,二位师叔助我冲穴吧。”
第八十九章 转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