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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胡说。”
      刘方见樊画这么说,脸上却徒添一抹殷红,明显是害羞了。他抱拳道:“既然大人不好意思开口,不如我去替大人向白姑娘提一嘴?”
      樊画思忖一番道:“既如此,你便去帮我探探口风。”
      刘方叹笑一声,静静告退。他这位大人啊,若说治理一方是可以,但一谈到儿女之事就像个大姑娘一样害羞。于是只能自己亲自出马,问一问那白姑娘。
      此时三月正在院中的凉亭里擦拭她的笛子,余光映入一抹黑影,她则笑道:“你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我们是不是也该告辞了?”
      锦怀的伤的确好了七八分,半个月的时间他的伤口已然结疤,只要不做剧烈运动便无碍。这半个月里来,樊画对三月的殷勤他都看在眼里,若非顾及他的伤势,怕是三月早就受不了逃之夭夭了。他来到三月面前坐下,笑道:“委屈你了。”
      三月白了他一眼:“这等客气的话莫要在说了。”她抚摸着手中的笛子,叹一声,“锦州一向太平,这半月里来我不闻世俗之争,但心中却担忧母亲的状况。我想去株洲。”
      锦怀道:“已经没必要去了。”
      三月皱眉道:“怎么说?”
      锦怀说道:“株洲战事已经平息了。”
      三月惊讶:“什么?你怎么知道?”
      锦怀道:“你忘记我的身份了吗,丹台阁的势力遍布天下,株洲的战事怎能瞒过我的眼。”
      三月知道丹台阁神通广大,就算死了一批,也会有另外一批迅速崛起。她只关心母亲的情况,颤声道:“结果如何?”
      锦怀眉头微皱,说道:“常昊以株洲百姓做要挟,逼王爷妥协。王爷为了赫连夫人自然不肯,后来赫连夫人表态愿随常昊回宫,只求能放过株洲的百姓。常昊自然答应,且还要王爷率军归降,方可罢兵。”
      三月骂了一声:“卑鄙!”
      锦怀叹道:“王爷束手就擒,此刻怕是已被押入京师了。”
      三月不可置信地看着锦怀:“他可是你的阁主,你怎地这般态度从容?你难道就不在乎他的生死吗!”
      锦怀却道:“身为丹台阁的死士,我们当尊奉阁主之令。他若想脱身,谁也拦不住,就常昊也没那个本事。相同,他若想做阶下囚,便是我们去了,也只是枉然。他只在意赫连夫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母亲,你还不明白吗!”
      三月神情悲凉,抖声道:“我母亲,怕是又要回到那地狱般的生活。不!我要去京城,我要进宫!”
      锦怀道:“咱们的确该回京师了。但不是去皇宫,而是去丞相府。”
      三月诧异:“丞相府?”
      第45章第45章
      因她一念之差,害死了昭儿!她立在赫连殿中,总感觉这空荡的大殿里有一股尘封的血腥味。新做出的凤袍就整齐的叠放在床上,她看都没看一眼,坐在了梳妆台前,从容地望着铜镜里那个冷面寒霜的男人。
      师未明强压制怒气,说道:“爱妃这一趟出宫,感想如何?”
      赫连雅淡淡地说:

第67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