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为自己辩驳!让那老毒妇毒哑,今后。。。我发誓必保此仇!”
徐广益狠狠捏紧拳头,随后重重放下酒杯,擦干眼泪,喟然一叹,“不提了,不提了!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来,今日我与少主必将不醉不归!”徐广益当着众人的面擦干眼泪,随后从椅子缓缓站起,举起酒杯面朝宁鸿远敬道:“少主,一切尽在酒,你我虽然才见一面,但是我徐广益相信这一面必将影响我们彼此一生,请!”
宁鸿远也立即端起酒杯,语气激动的回答道:“城主请!”
几杯酒下肚之后,徐广益再一次举起酒杯,望酒兴叹,“少主如此才华,如此志向,非但令我徐广益真心佩服,更令我怀念起了当年我的兄弟,唉,岁月蹉跎了,不复往已,不复往已!”
宁鸿远稽首相拜,态度谦逊地回答道:“城主谬赞了,请!”
二人再次举杯对饮,气度非凡。
徐广益坐下之后,醉意朦胧,突然之间本能地想起父母妹妹,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他们的身影,一时间悲愤难耐,再一次举杯痛哭,一时间哭声震天,感动众人,众人眼泪朦胧,伤感不已,若不是这周围早已施展了静音结界,恐怕周围其他那些客人误以为他们的城主出了什么事情。
而这时舞台继续歌舞升平,曲音绵绵。
由于当年先皇得罪过太多人,所以,当徐广益谈起这些往事的时候,非但没有得到如同过去那样的批判,反而激起了周围人心的感伤,然而他们并非一味憎恨先皇,而是在感伤怀念,在怀念悲痛,在悲痛迷茫。
国家,民族,往何处去?
桌子这些面容沧桑,眼神坚韧的老英雄,他们本是地地道道的军人,回想当年那犹如苍龙腾云的军容,那浩瀚壮阔的方队,无不感慨怀念,无不黯然神伤,可是想起这样辉煌的民族气魂被先皇晚年的昏庸以及那毒后的阴毒所一手覆灭,心却又悲痛至极。
他们不知道该恨谁,恨先皇,先皇早已驾崩,儿子也早已流落民间,被世人所唾弃,恨那毒后,那毒后也受到了天谴,已经成为了瞎子和疯子,而且现在被关在广寒宫天牢之,永世不得翻身,恨她又有何用呢?
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们已经恨了几十年了,难道还要继续恨下去吗?
恨一辈子又有何用?岂非三岁小儿都不如?
他们发泄完恨意之后,眼神顿时迷离起来,连那几位被老宗主派来监视徐广益的鹰眼,脸色也骤显暗淡,十年之后,他们担心的是这个天下究竟该往何处去,自己今后的人生归途是投靠摸索新秩序新化的宁义武,还是投靠恪守“天明大帝”思想道德的赵定龙,他们已经是历经人世坎坷的英雄,许多心境思想与年轻人截然不同,他们纵然痛恨先皇,但是却更梦想天下宁静。
他们深知今后天域往何处去,必将由这两个人说了算。
自己究竟是成为锐意变革的坚力量,还是成为保守天道的一份子?
他们心无不如此想着。
第一百七十五回 伤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