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仇恨蔓延!”
秦玉雪细细想来,也是这么个理,点了点头,躺在宁鸿远的怀里嗯了一声,“这倒也是!我们对于复仇者只能给予充分的理解,认可他们的复仇之路,而不是去像佛家的老秃驴一样去说什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才是对他们的尊重,这才会让他们不将仇恨撒在无辜的人身,如果我见了她,我一定会说一句,我佩服她,佩服她复仇的执着。”
秦玉雪虽然这般说着,可当她反过来琢磨第一个沈红月的第一个计划之时,忽然会想起母亲的所作所为,心极为震惊,如玉的眸子瞪得溜圆,呆呆地望着夜空的月亮,心忽地睹月思乡了。
只听她冷哼一声,忽地转过头来,面朝宁鸿远道:“至于这第二个计划嘛,想不到,这个思想化这么原始的位面,居然还有人和我母亲同样的想法!”
宁鸿远听她这么一说,满脸惊讶之色,“怎么,这种思想很了不起吗?我只觉的有些残忍!”
秦玉雪冷哼一声,非常不乐意他的这两个字,“残忍?鸿远哥哥不是一直都挺仁心的吗?这种事情怎说沈姑娘残忍,如果换做我们那个武境位面,她是女英雄,却在你眼睛里残忍,难不成那种做法可以被饶恕吗?简简单单地一死了之可以了?武境世界是否野蛮,根本不用看其他事情,只需要看一件事够了!”
“哪件事?”宁鸿远心忽地疑惑起来,究竟是哪一件事可单纯的评判这个世界是否明呢?
“那是一场战争之,女人究竟是不是男人的战利品!这个天域还处在明的期,一场战争下来,如果不让男人抢女人,男人根本没有打仗的心思!这一点,从你们天域红灯场所如此之多,可以清楚地知晓了。”
宁鸿远却是有些不同意她的想法,“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天域这一场乱世纷争,女人成为战争的源动力?这样的判断是不是太过于武断了些?我天域的男人有这么不堪吗?”
他可不认为父亲精心培养的“暗影”是一群只会用下半身考虑事情的野狗。
虽说宁鸿远有些好色,但是他还不至于无耻到对这种事情视若无睹的程度,如果神剑宗的士兵敢做这种事情,根本不用父亲出手,他绝对第一个冲前去,将他们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在他眼里,好色和强迫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一个男人可以脸皮厚如城墙,也可以无耻猥琐,偷偷盯着女人胸部看,这都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做了这样的事情,去抢别人的母亲,抢别人的棋子,抢别人的女儿,那与狗还有什么区别?甚至连魔都不如,毕竟魔只抢异族的,这些女子可是同族。
不过,此刻听闻秦玉雪如此一说,他内心不免还是有些担忧起来,如果这些神剑宗的底层士兵偷着摸着,去敌方势力抢女人,抢别人的棋子,到那时,他或许根本在秦玉雪面前抬不起头来。
秦玉雪见他满脸肃穆的样子,自然心知他内心对神剑宗的士兵非常信任,也不在这个问题继续争论,“事实胜于雄辩,玉儿不和鸿远哥哥争论了,到时候一切自然都明了了!”
宁鸿远回忆起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不得不承认秦玉雪所说绝非空穴来风,“好吧!让我拭目以待吧,看一看我们天域的男人能不能够经受住这一次乱世的改变了!”宁鸿远叹了口气,双手抱着玉儿,这般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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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回 美好月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