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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秋山撇撇嘴,对秀水说:“以前五爷玩归玩,还不敢夜不归宿。哎,你说五爷等会儿怎么出去?”
      秀水看也不看他,“去吃饭吧。”
      秋山......
      戌时,落桐居已经熄灯下钥,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陈鹤宇最近睡在第一进的书房,一来是进出方便,二来是躲着他那俩妾室仨通房。这日子过的真是......说出去怕被人笑掉大牙。
      自己院子的钥匙当然是有的,他很轻松出了落桐居的大门。
      借着花草树木与回廊的掩映,穿过一个个院落、重重门洞,来到二门处。
      夜色深沉,一轮半月投下了皎洁月光,周围鸡犬不闻,显得格外静谧。
      陈鹤宇看着紧闭的雕花木门,机敏的四处打量一番,悄悄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把铜钥匙,踮着脚走上前去开锁。
      钥匙随着他的手指轻轻转动,门锁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门应声而开。
      陈鹤宇松了口气,微微露出笑意,还好钥匙没拿错。
      原身作为一名称职的纨绔,怎么可能没有家里大门、二门的钥匙呢?否则他怎么能随时偷溜出去玩?
      包括给吴大郎擦脸的迷药,都是原身收藏的宝贝。
      陈鹤宇自己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紧张的手心出汗,心跳如雷。
      他屏住呼吸,轻轻提着木门,一点一点的把门挪开,生怕下一秒这木门就会发出响亮的吱嘎声。
      这时候忽然背后传来吱嘎一声响,在这安静的夜里不啻于惊天一声雷,吓得陈鹤宇心脏骤停,眼睛里不由得冒出惊恐。
      他快速闪身,贴身靠在门廊的阴影里。
      只见两个婆子从值班房走出来,嘀嘀咕咕的轻声说笑着,向院子角落里的茅房走去了。
      虚惊一场,陈鹤宇赶紧侧身出门,轻轻把门拽上。
      他顺着甬道的黑影快速向前走,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安慰自己不要紧,纨绔都是这样儿的。
      陈鹤宇绕到自己的外书房,轻轻打个呼哨,秋山、秀水果然在里面接应。
      他压低嗓门,叫秋山在这看家打掩护,秀水跟着出去。秋山善谈,秀水善打,这样分工最好不过。
      秋山一听急了,还要争一争,被陈鹤宇和秀水两人一起动手捂了嘴巴推进门去了。
      秋山……
      主仆二人顺着墙角继续往前而去,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来到马厩侧面的一片杂树丛。
      秀水环顾四周,低声问:“爷,咱翻出去?”
      陈鹤宇看了看丈二高的墙头……
      他虽然是体育学院毕业,又兼职做散打、跆拳道教练,身体素质没话说,但是距离飞檐走壁还是有点距离。
      秀水只见他家五爷,绷紧了面盘子,轻声说:“不必那么麻烦。”
      秀水心里升起一股敬意。
      “跟我过来。”陈鹤宇绕过一丛花木,弯腰推开墙角堆的几垛干草,赫然露出一个洞口。
      秀水慢慢睁大了眼睛,是,狗洞?
      陈鹤宇神色平静,淡然地撩起长袍一角,俯身从洞口钻了出去……
      身高八尺的秀水站在夜风中凌乱了……
      他有一种撂挑子的冲动怎么办?

第20章 夜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