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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亲兄妹,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司德昌,我再说一次,阿芹不希望让司洛改姓,这也是她当年为什么要把孩子交给我的原因。你做别的事我不管,也无权力管,但减小到司洛的话,我就一定要管!”
      “呸!你算老几,也敢管我司家的事!就算关在里面,我照样能把司洛送进封家!这件事,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我!”
      “胡闹!司德昌,你这是要毁了司洛,让阿芹在天之灵都难得安宁!”
      “胡说八道!我姐懦弱我可不会,当年她什么都不敢争取,不也把命给搭上去了!唐文淮,我看你才是心里有鬼,一直阻止司洛进封家,你到底有何居心!”
      “我……我这是在尊重你姐的遗愿!”
      唐文淮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还跟二十年前一样那么自私!
      司芹已经因为他的自私无理,受尽委屈不说,还白白葬送性命,怎么就没有半点悔改之心!
      “放尼玛的狗屁!”
      司德昌啪一声拍桌而起,又立刻被两旁的狱警按了回去。
      他不甘地瞪着唐文淮,恶狠狠地道:“唐文淮,我警告你,要是敢妨碍老子,老子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面对他的警告,唐文淮只有满满的失望:“司德昌,二十年前,司芹因为你痛苦不堪,二十年后,你还要让她的儿子,陷入同样的痛苦吗?”
      “要你管!司洛本来就是封家的人,我让他回去那是为他好!”
      “胡闹!司洛他是……他是司芹的儿子,他姓司,永远都不会改姓!”
      “这是我司家的事,你管不着!”
      “你……”
      交谈再次不欢而散,跟昨晚情形差不多。
      唐文淮走出看守所,抬头,望着半空中艳丽的娇阳,那明亮的光芒却怎么也照不亮内心里的阴沉。
      他长叹一声,满腹心事地开车离开。
      既没有回研究所,也没有回家,而是买了一束风信子,来到靠近邻市的银岗公墓。
      “阿芹,我来看你了,最近过得好吗?”
      七彩的风信子花,轻轻地倚靠在冰凉的墓碑上,风徐徐吹来,馨香四野。
      还有男人那喃喃,如自语般的话语,缓缓传来:
      “司洛回来了,十五年不见,长得又高又帅,要是在街上遇到,我都认不出他来了。”
      “他车开得很好,还拿了很多奖,你一定感到很骄傲吧。”
      “你弟他……如果你在天有灵,想必也看到他做的事情了。放心,我不会让他继续错下去的,司洛他……”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件事的……”
      唐文淮在墓旁自言自语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这才拖着疲倦的身体,缓缓离开。
      在经过休息亭时,似是有什么感应般,朝一旁过去。
      那里是一片长相十分茂盛,高大浓密的小树林。
      风正徐徐吹来,拂起树梢的枝叶,顿时沙沙阵响。
      那婆娑的树影,倒映在地上,就像是有人在地上行走般。
      看来最近真是太累了,差点把这些树影和声响,当成是人了。
      唐文淮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往大门口走去。
      直到他走出许远,那树影婆娑的阴影处,才慢慢走出一个人影。
      一米七多点的个头,细钻男表在月光的映射下,散发出煜煜的光芒。

第65章他姓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