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不是您的错。”秦渊低头吻了吻谢霁月的额头，轻声宽慰道，“良善也不是懦弱。”
“认清局势太晚，便是错了。”谢霁月淡淡道，“都过去很久了，你不必这般安慰我。”
“朕也早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了。”
虽然谢霁月看起来表情平静，语气淡淡，仿佛过去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已成云烟。
但是秦渊知道，谢霁月并没有放下。
不然之前也不会屡屡因为匈奴而失态。
谢霁月只是不想露出脆弱的一面罢了。
于是秦渊也没有再说，而是悄无声息地转移了话题。
“其实现在想来，我同妻主，真的很像戏本子里的故事。”
“嗯？”谢霁月挑眉。
秦渊笑着解释：“这样一来，元夕节那夜，我说的喜欢的人，便是您了。结果明明是心意相通的，倒是阴差阳错的成了…”说到后半句，他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
现在想想天牢里发生的事情，真的有些羞耻了…
谢霁月的关注点却在别的上面，她从秦渊的怀中坐了起来，看着他墨色的眼眸，认真问道：“所以…你在蓟州便喜欢我了？喜欢作为姜雪霁的我？”
秦渊点点头：“嗯…我意识到的时候，您已经离开了，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同您说。”
谢霁月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秦渊见她迟迟不说话，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过了许久后，谢霁月才叹了口气，伸手将秦渊拉入怀中，抱住了他，轻声道：“为什么？”
秦渊被谢霁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一双大眼睛呆愣地眨巴了两下，随后才反应过来。
“我也不知道呀…喜欢就是喜欢。”他说着贴了贴谢霁月的脸颊，秦渊不擅长说这些，但是他能感觉到谢霁月现在有些奇怪，只能红着耳朵继续补充道：
“或许是诗句所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
“这样吗…可是…”谢霁月喃喃道，语调有些飘忽。
她从来没有设想过，秦渊会喜欢一无所有，长相也只能算普通的姜雪霁。
秦渊感受着身后从谢霁月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见她迟迟没有下文，有些疑惑：“妻主？”
谢霁月摇了摇头，然后缓缓松开了双手。
秦渊随着她的动作转过身来，正好看见她一张白皙绝美的脸上带着几分迷茫，她轻抿着嘴唇，目光中满是不解。
但是谢霁月没有再说别的，而是双手直接捧起了秦渊的脸庞，然后俯身亲吻了上去。
谢霁月的吻有些急躁，也有些粗鲁，甚至于让秦渊有些疼痛。
秦渊被她吻得有些懵，但是依旧努力地回应着她的动作。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谢霁月才慢慢停下来。
她抬眸盯着秦渊微微红肿的双唇看了好久，随后才说道：“阿渊以后若是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想做的，可以不用顾及那么多，直接同我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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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我永远都会是您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