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呦,我的财神爷啊,我这是激动的,你这要是送的方子比那个金丝梅干菜肉饼还要值钱,那不就是给我送财嘛。”
看着潘掌柜如此激动的样子,忽然觉得跟翠丫还挺像,不自觉便好笑道,“潘掌柜勿急,先坐下来说话便是。”
潘掌柜笑着赶紧坐下,云华这才微微点着手指,继续说道,“既然我要送一个比金丝梅干菜肉饼更值钱的方子给潘掌柜,那自然就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潘掌柜帮忙了。”
潘掌柜连忙会意,笑得亲热,“云丫头放心,今日那两个同村的夫妻,我待会儿就让伙计去衙门跑一趟,不告他们了便是。”
云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他们可不值我送的方子,我要不是看在同族的份上,我都懒得跟您提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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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在桌子上轻轻打着节拍的手指,渐渐停了下来,一脸诚恳道,“潘掌柜多虑了,倒不是家中有什么难事,只是有些忙需要帮。”
潘掌柜一听,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来,他是真担心云华惹着什么事了,“云丫头直说便是,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你叫我一声叔,不亏。”
云华缓缓起身,对着潘掌柜弯腰行了个大礼,“那便先谢过潘大叔了。”
潘掌柜赶紧虚扶了一把,心想这要帮的忙难不成很大,“云丫头可别折煞我了,还是先说说要帮什么忙吧,毕竟我也只是区区一个掌柜,能不能帮得上还得另说啊。”
云华认真的摇了摇头,“不管能不能帮的上,云华绝不埋怨潘大叔。”
听到云华如此周全的理解,潘掌柜心里倒是放心了些,不由的点头道,“你放心,能帮上,大叔一定帮。”
云华坐下深吸一口气后,才道,“想必您应该知道三年前,燕北大量征兵的事吧。”
说起这个,潘掌柜又岂能不知,当年要不是他在东家手上做事,怕是也难逃此劫啊,“岂能不知,三年前,外邦蛮人来袭,朝廷援兵迟迟不到,更别说是粮草了,那一战打的何其惨烈,一连打了三天三夜才结束,朝廷兵马赶来时,燕北军早已死伤大半,若是当时燕北王不强征兵,怕是就会被朝廷派来的监军鸠占鹊巢了。”
云华沉沉的听着潘掌柜的话,心里渐渐生出一丝感叹来,自古功高都会被上位者忌惮,如今在大盛国,燕北王便是皇帝的忌惮,只是皇帝此番趁着外邦蛮人袭击之时,想趁机收回燕北军,也确实让人不耻,战役起,百姓苦,作为皇帝竟然能将燕北百姓视如蝼蚁,又怎能轻易收复燕北了。
他们作为燕北之民,被强行征军,也是一种无奈吧。
只是当年那场战役打了一年之久后,燕北王还是将外邦蛮人杀的退了兵,听闻当初若是举兵强攻,说不定还能收了外邦小国,只可惜外邦蛮人狡诈,皇帝派来的监军更是无耻,竟直接同意外邦送了个公主到京城和亲,美其名曰是要和平相处,其实不过是皇帝想让燕北一直都不太平。
云华一想到皇帝的自私,就更是对京城没了好感,只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踏进那个尔虞我诈的漩涡里。
可到底这一年多的休养生息也算是让燕北回了春。
云华平缓了会儿,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爹当年也被征兵带走了,只是这两年村子里去参军的村民陆续都被遣返了回来,却唯独没有我爹,既没有书信,也没有讣告,如今也不知我爹到底是生是死,为此我娘夜夜都会哭泣,唉,我家也只是山中村民,无权无势,想要找个人去军营打探一下我爹的消息,实在是毫无头绪,如今既然与潘大叔有了些交情,便想厚着脸请潘大叔帮我打听一下,如何能在军营查到我爹的消息。”
潘掌柜听着云华的话,心里却复杂了起来,按理说他的东家是有这个能力的,只是他也只是一个小小掌柜,想要求到东家那里,怕是没那么容易,“实不相瞒,我家东家倒是有些能耐进军营,只是我人微言轻,也不知能不能在东家那里说的上话,不过你放心,下次我再去县里时,跟那头的掌柜也打听打听。”
云华听到潘掌柜的话,已经很感激了,又站起身来,弯腰感谢道,“如此便先多谢潘大叔了,您放心,我送您的那个方子一定挣钱
潘掌柜无奈的苦笑两声,可不得挣钱么,要不他能给云华帮忙,好歹他也是个商人不是,可也正因为如此,潘掌柜才更加信服云华,直接用利来吸引他帮忙,这样大家也都不会难看。
云华跟潘掌柜打完招呼离开后,潘掌柜便先叫了伙计去了一趟衙门,不管怎么说那到底也是云华的同族人,她爹的事能不能帮的上还难说,这件小事就当是先送给云华的小情小惠了。
云华出了福来酒楼后,便直接去了自家的铺子,想着云泽他们应该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曾想才刚出了酒楼大门,便瞧见云泽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云华脸色一沉,心想不好,肯定是出事了,便赶紧快步上前询问道,“小泽,怎得只有你一人过来,大哥跟大姐呢?”
云泽一见着云华,便觉着见着主心骨了,红着眼睛哭道,“姐,大姐被刘贤那个畜生轻薄,一时想不开,跳河了,大哥救了大姐上岸后,先去了医堂,我便赶紧过来给你报信了。”
“什么,大姐现在如何?在哪家医馆,快带我去。”
云泽也不敢耽搁,连忙小跑着在前面带路,“就在上次你救何小姐的那家医馆,大姐还没醒,不过医馆的老大夫说,人无大碍。”
听到这四个字,云华总算松了口气,“刘贤呢?可跟着去了医馆。”
“那个狗东西见着大姐跳河,吓的立马就跑了,狗兔崽子,让我见着他,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云华看了一眼气的不轻的云泽,心想大哥云风肯定更气,急着走了两步,又忽地停了下来,“我先去医馆,你去趟衙门。”
“去衙门作甚?”云泽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见云华望着镇子里的长河,眼神幽幽的盯着河水,一脸平静地说道,“去衙门状告刘贤,调戏良家妇女,让他这辈子都与童生无缘。”
云泽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法子惩罚刘贤,若是真能让刘贤不能下场考试,那别说是考童生了,就是读书怕都没有学堂再敢收了,云泽一想到这,便觉得出了好大一口恶气,恨不得立刻就飞到衙门去。
第19章 让他这辈子都与童生无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