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理应,都是那些坏女娘写来骗你们这些小郎君的,我就不讲那些。
你叫我妻主也好,十娘更好。对自己自称我即可,侍身长侍身短的,听起来像我买来伺候我的小郎君似的。”
杜若轩眼里充满疑惑,“可侍……我本来就是来伺候妻主的郎君。”
“这也是礼书上写的?”这就是她不看礼书的原因,全是些狗屁。
“那倒不是,可自古不都是如此。”
“自古如此也不代表它是对的,这都是坏女娘编排出来骗人的,偏偏就被人当了真传了下来你们还奉为圭臬。”魏十娘语气里满是笃定,很难不让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竟是这样吗?”怎的写书立规的都是些坏女娘,古时坏女人竟这般多么,还都如此有威望,坏女娘当道那怪不得都灭国了。
杜若轩略加分析竟觉得十分有道理。
锲而不舍魏十娘终于将头饰都拆了下来,这左一堆右一堆的珠钗加起来得有十斤重,也不知道阿轩这细颈是如何顶着一整日的,想想就觉得脖子发酸。
头冠都被拆了下去,杜若轩觉得脑袋轻松了不少,一直顶着它们脖子都要断了,肩膀也酸得厉害,一双手覆上他的肩轻柔的捏了起来。
“妻主,这怎么能……”杜若轩一个激灵,怎么能让妻主给他捏肩呢?
刚想站起来又被摁了下去,杜若轩的头发有些枯黄,摸起来手感并不好,甚至有些打结,魏十娘耐心地捋顺撩到他身前,“别管那些礼书上写的了,我告诉你,夫郎是用来疼的,用来宠的,那是要捧在手心里的。
我给你算算,你想想女子娶夫郎要给郎君家下聘礼,要给夫郎修屋舍,迎亲要办车队,请乐师,拜堂成亲要摆酒席宴宾客,一桩桩哪一个不要银子?
花那么多银子难道就是为了找个夫郎伺候自己吗,有这娶夫郎的钱那都能买几院子仆从了,所以这夫郎怎么能是娶回来伺候自己的呢?
一人为何要花万金带另一个人回家?那自然是那人是她的掌上珠,心中宝,花上万金也值得的,自然要敬之爱之。
我对阿轩便是如此。”
杜若轩听着魏十娘的话,心中波涛汹涌,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明明与世人言行不一,明明与世俗常理相违背,明明听起来十分荒诞荒谬,他心中不信,可偏偏说这话的人此刻在他身后为他捏肩,给他解钗?,替他顺发,擦脸。
他嫁入南阳王府那夜,闹完洞房宾客散去后,他便被一直被吊在梁上晕了过去,直到世女回来将绳索剪断,他摔到地上被疼醒,随后就被世女抓着头发拽到了床上,摁住折磨到天明......
别说是妆面,连头冠珠钗都没卸,有几支珠钗头尖还将他头皮划破了。
昔日种种,浮现眼前,杜若轩觉得自己是喝醉了,否则怎么会有人说夫郎是用来宠的,疼的呢?这人还成了他的妻主,定是他喝醉了酒......
可他多希望这些话是真的,就算日后妻主变了心,娶了新夫郎,他也认了。
他不能生育,妻主娶新夫也是迟早的事......
他的手紧紧攥住,揪住了散在身前的长发,枯黄的头发经不住揪拽,生生断了几根。
捏了一会儿魏十娘瞥见桌上的两瓣蒜,“给你拿的蒜怎么没吃?”
杜若轩回过神,看着桌上的蒜一怔,郎君怎可吃蒜这种味重之物,“郎君...不可吃...”
“这又是歪理,天下人人都长嘴,夫郎的嘴和女娘的嘴有何不同,都是拿来吃喝言语的,怎的女娘吃得,郎君就吃不得?”魏十娘将他的头发撩回,“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干吃面有什么意思,我特意准备的蒜。”
杜若轩还想挣扎一下,“可…夜里吃,嘴里会有味道,洞房……不好。”
魏十娘从来不知阿轩如此容易害羞,“阿轩什么样我都喜欢,阿轩什么样都好。”
杜若轩偏头看她一眼,“这种话妻主怎就……如此……直白。”妻主好歹也是个丞相,这些酸话怎么张口就来。
见阿轩害羞,魏十娘偏不住口,“我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更何况在心上人面前,更不必含蓄,我对阿轩,情不自禁。”
杜若轩本来就红了脸,这下直接成了煮红的虾子,从头红到脚。
“子时了阿轩,今日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该休息了。”魏十娘贴在杜若轩身后,用脸颊蹭着他的脖子,嘴唇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脸,惹得杜若轩忍不住缩了缩肩,“好,我给妻主宽衣。”
他对床笫之事的记忆全是痛苦,每每都能让他晕死过去,但妻主对他这般温柔,他愿意为妻主疼,妻主娶了他,不嫌弃他是下堂夫已是难得,对他温声细语更是仁慈,他怎可只顾自己,让妻主憋闷呢。
“不必麻烦,我来就好。”魏十娘翻身将人放倒在床上,床上铺了厚厚的软垫,她动作轻缓也是怕弄疼了她的阿轩,她看着阿轩的眼睛,眸子里的喜悦的光藏都藏不住,她是真的将阿轩娶回家了,不是做梦。
她伸手抚上小夫郎的腰身,唇落在他的额头上,一路向下,她恨不得吻遍阿轩全身,让他全身都沾上自己的气息,她的唇覆上他的唇,手也没闲着,将两人的腰带解开,吻了一会儿两人已是衣衫散乱。
魏十娘又进一步,将手探进小夫郎的衣衫内,身下之人顿时抖如糠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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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复盘,老魏这日子确实挺舒服,上班没有职场压力,看谁不顺眼就说,还没人敢怼她,老板和自己穿一条裤子,比自己还不靠谱。在哪儿都半点委屈也不受,也不用加大班腾时间陪媳妇,神仙日子。
魏老十:不会挑老板,你就只能干到死。
第5章 啧!魏丞相新婚夜和夫郎纯聊天[2/2页]